还在高潮中的穴道怎么能受得住他这么挑逗,很快就在他的唇舌攻势下迎来了第二波高潮。
阮思年手指紧紧攥住床单,大口大口地呼吸,无神地看着酒店的天花板。
傅溪从她的穴道里退出来,舔弄上她的阴蒂,上上下下将那颗小豆子扫过一遍,又引得她一阵抖。
看着她湿透了的穴,傅溪慢条斯理取下皮带,将早已昂扬的欲望释放出来。
对着她还在小幅度翕动的穴口,上身伏在她身上,下身与她的芳草萋地紧密相贴。
刚碰上那道柔软的缝隙他就舒服地喟叹一声。
低头去看她的脸庞,这才现她漂亮的眼睛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蓄满了泪水。
他轻吻她的眼角,温声道:“老师不舒服吗。”
“你以为……你这样跟林乐生有什么区别……”她带着哭腔的声音质问他。
傅溪在她身上的手一滞,转瞬间又恢复如常,用含笑的眉眼道:“自然有区别,我是只会对老师硬的禽兽。”
他的坦荡让阮思年更无力,她偏过眼去,不想去看他,身下那处还被他的灼热顶着,被他舔高潮了两次的地方敏感不已。
“我今天可以不进去,但是我很难受,老师帮我弄出来好不好。”
傅溪将头贴在她的脖颈处,双手环着她的身躯,说话的时候还富有暗示性地用那处顶了她两下。
阮思年紧咬唇瓣,刚哭过的眸子润得不像话,泛着莹亮的水光,引得傅溪一再去亲她的眼睛。
身下也蓄势待不停地在她的下面磨蹭着她的嫩穴。
眼看就要跨过那道危险的屏障,一只绵软的手小心翼翼地覆上了他的凶器。
傅溪在她脸侧无声地笑了。
“老师,动作快一点。”
他在她手中狠蹭了两下,就像他在操她的手一样。
阮思年吓得差点丢掉手中的东西,按捺住心里的恐慌,开始替他纾解欲望。
男人的喘息声毫不客气地喷洒在她耳侧,属于傅溪的湿热的气息蒸得她耳边一片麻痒。
“嗯……老师的手很软,以后只摸我的好不好,我不喜欢看见老师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的声音很轻,慢悠悠地吐出来这些话、
他说别的男人,可是他明明才是“别的男人”。
像是知道阮思年心中所想,他吻在她的锁骨上:“不准找别人了老师,你以后只有我。”
阮思年尽量忽略他说的这些话,手下的动作不停,她毕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握住他的柱身上下揉搓,时不时用拇指扣弄顶端的肉冠,期盼着这场闹剧能早点结束。
傅溪的喘息声越来越快,他逐渐收紧了抱着阮思年的双臂,把她紧紧嵌在自己怀里。
阮思年感受到他即将高潮,手指绕着顶端的肉冠摩挲一圈而后重重地擦过上面的马眼。
傅溪似是痛苦又似是舒爽地闷哼一声,一股白色的液体就这样射在了她的手里。
他垂眸看去她被自己标记的手掌,心情十分不错,抽出一旁的纸巾来替她细细擦干净。
阮思年静静地躺在床上任他为自己清洁。 心底有一股茫然升上来,她曾经以为她永远也不会做出背叛婚姻的事情。
可此时此刻的她衣不蔽体躺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被他舔穴,替他手淫,空气里还弥漫着两人的体液气息。
做到这一步,她无论如何也欺骗不了自己,她的的确确出轨了,成为了人们眼中不齿的那类人。
她也可以安慰自己这并非她自愿的,和傅溪的第一次是个意外是因为药物,那这一次呢,她也可以告诉自己是傅溪逼她的。
身体里残存的快感却在提醒她,她的确被傅溪撩拨起了情欲,难道精神和身体是可以分开的吗?生的就是生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推开了傅溪,踉跄着下床冲进了洗手间从门内反锁住了门。
胡乱地脱掉身上仅剩的浴袍,打开淋浴也不管水温如何就不管不顾地站在下面任水流将她整个人淋湿。
还有些凉的水流从头顶落下,冲撞在她仰起的脸颊上,眼睛里鼻子里都进了水,她却什么都不想管了。
她听到傅溪在门外的声音,“老师,需要我帮你拿衣服吗。”
阮思年此刻最不想听的就是他的声音,她低下头,于是花洒里的水从她的背部滑过。
她的手指点在微凉的瓷砖上,全身的重心似乎都倾注其上,压得指尖泛白。
“你走。”
她不大的声音却清晰地落在门外的傅溪耳里。
他并不强求,柔声道:“好,老师注意身体别着凉。”
傅溪转身,看到床上似乎有一点不同的颜色,走近从被子的褶皱缝隙里挑出来那块薄薄的布料,是被他脱下来的阮思年的内裤,他勾了勾唇角,将那块布料攥成一团塞进了口袋里,这是他的战利品。
而后想到了她今天白天遇到的危险,他在心里掂量了下,看来得早点解决了。
——
春节行大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