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仿佛结了层霜,心脏更是被人狠狠划了一刀。
片刻后,蒋哲开口:“也是,我现在对你来说就是个外人,没资格管你。
既然没我也行,那我不在这儿给你碍事了。”
说完蒋哲拉过自己的行李箱,快步离开了房间。
房间内的气温仿佛降到了冰点。
孟舒寒的火气一点点降了下去,大脑渐渐冷静下来。
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半天,脑子里不断回想自己刚才气愤之下脱口而出的话,越想越觉得自己话说的有点重了。
但是一想到蒋哲拉上行李箱扭头就走,还是很气。
她隔一会儿看看手机,心里期待蒋哲能给她发个消息什么的。
但是手机一直安安静静。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蒋哲还是什么消息也没发。
大晚上他去哪儿了?
孟舒寒心里有点担心。
但是大脑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蒋哲刚才说的那些让人生气的话,孟舒寒又觉得自己多余担心他。
他这么大个人了还能丢了不成。
孟舒寒盯着和蒋哲聊天的界面,什么消息也没有。
她赌气地自言自语道:“我才不管你呢,睡大街去吧你。”
此刻,孟总口中要睡大街的男人正躺在酒店顶层的豪华套房里的真皮沙发上,独自伤神。
不知道是不是被孟舒寒气的,蒋哲这会儿脑袋生疼。
服软
孟舒寒在房间里拧巴了许久,还是给蒋哲打了电话。
再怎么说,如果不是蒋哲帮她拿到了视频,她可能真的得吃这个哑巴亏了。
电话响了一会儿才接通,蒋哲带着鼻音“喂”了一声,说:“你怎么还没休息?”
孟舒寒没回他,直奔她关注到的地方,“你声音怎么回事,怎么鼻音那么重?”
“没事。”蒋哲吸了吸鼻子。
“你是不是感冒了?你在哪儿呢?”
蒋哲这会儿头很痛,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扫视了一圈这个套房,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说,“我……”
见他不太想说的样子,孟舒寒质问道:“怎么,不能说吗?你这是不打算见我了?”
蒋哲喉结滚动了下,声音有点哑,听上去有些委屈,“别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