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小哥凑过来赞同:“nostatoca,sugrischesiavero!(我去过中国,是这样的)”
边聊边喝,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牧徵墨低头一看,竟然是牧玟给自己发的消息。
encrekiss:在哪儿
oe:刚躺下,干嘛
牧徵墨撒谎脸不红心不跳。
encrekiss:你确定你在租房里?
牧徵墨心下一紧:不会这么巧吧?但手上绝对不可能承认,借着昏暗的灯光打字。
oe:不然呢,大晚上的我还去哪儿?
几秒后,消息弹出。
encrekiss:叫那个把胳膊搭在你肩膀上的猴儿到舞池后面的白金8台卡座跟我打个招呼
encrekiss:你,也给我过来
60
牧徵墨当然是自己一个人过去的,也当然是要过去的。
她不知道牧玟也在这里。
她特么的怎么会在这里?!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firenze是一所高档商业酒吧,里面充斥着金钱的味道,newoney和oldoney们各式各样。牧玟穿着针织polo衫,墨蓝色阔腿西裤把人衬得慵懒而高贵。
旁边还有几位长辈,估计是合作伙伴。
卡座太吵,牧玟无心在这里与她争执,倒是借着牧徵墨这个“麻烦”提前退场。伸手搭过包包和外套,她起身,自然的搂过牧徵墨作为依靠,回头笑着道别。
酒精是个好东西,能麻痹人的神经,让过于虚伪的人短暂的获得内心的真实。
“开车了吗?”牧徵墨感受着那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强忍着欲动,问她。
牧玟身上的酒气很重。喝的多了?可是牧徵墨从来没有见过牧玟失态的样子,哪怕酒局之上,这个不容差错的女人总是与柳翌烟一样雷厉风行。
牧徵墨无奈,只能出门招手打出租。
估计是看着像亚洲人,司机到站还想讹人。牧徵墨气笑了,把牧玟放在一边,转头流利的拿意大利语说:“asigliooltoaunostraniero(我看着很像外国人吗)”
“signore,ionounaveraitaliasefaiun&039;offertadinesta,poschiaarepolizia(先生,我可是正儿八经的意大利人。您要是虚假报价,我可以报警)”
解决完出租,一回头,牧玟蹲在下水道旁边,一手撑着地,刚刚吐完。
牧徵墨满脸嫌弃,过去把人扶起来往回走。因为牧玟比自己高大,常年不锻炼的牧徵墨只能踉踉跄跄的半抱着她,一边拿钥匙开门。
“喝这么多,”她扶着腰把人怼在墙上,拖鞋,一面小声嘀咕,“下次就把你撂在路上,死了得了。”
好不容易把人扔在沙发上,牧徵墨终于喘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