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长得倒是不错,细皮嫩肉的,水灵灵的,就是脾气太坏。”
“哟,还细皮嫩肉,你上手摸过?你个死狗男人!老娘就不细皮嫩肉是吧?”陈刘氏对陈七福,又是一顿狠掐。
陈七福连连躲闪,“我就那样一说,怎么可能会摸?我是说……那小娘们将秦大郎迷住了,现在人还没过门呢,就什么都听她的,将来秦大郎怕是再不会孝顺咱们了。”
陈刘氏瞪大双眼,“没过门,就管上了秦家的事情?”
“是嘛,我不过是问秀竹要点买肉钱,秀竹都要给了,那小娘子把我打倒在地,然后大郎和秀竹就不给我钱了,他们赶着驴车走了。”
陈七福婆娘咬牙切齿,“这是哪家贱丫头,手未免伸得太长了些!”
“哼,难怪你给大郎说亲,大郎一直不同意,原来已经定亲了,看来,大郎喜欢自己找的,不喜欢你给他找的。”陈七福故意气着自己婆娘说。
他不敢惹柳莺月,就怂恿着自家婆娘去找柳莺月的麻烦。
最后,让秦大郎休了柳莺月。
他们还指望秦家养他们一家的老呢,娶了个厉害的婆娘,他们的养老,指望谁啊?
“不行,得去找你姐说一声,叫她家休了那个贱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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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村的路上。
秦秀竹一直数着今日赚的钱。
数了三遍确认没有多出来,她才心满意足地装回了布袋子里。
柳莺月看着她,说道,“秀竹,生意很难做呢,差点卖不完。还要做烤饼的生意吗?”
她故意这么问,好让秦秀竹知道,万事开头难,但只要用心做,无论多难的事情都能挺过去。
秦秀竹抱着一袋子钱币,正盘算着一个月能赚多少,一年能赚多少。
听到柳莺月问,她忙说,“当然要做啊,我家田地不多,只有一亩来地,地里的活儿早做完了,我反正闲着也闲着,不做饼,我也没事儿可干啊。”
秦秀竹是个勤快的姑娘,除了到各村找苦力短工做,还给人洗衣缝补,但每天从早忙到晚,所赚的钱也不过五六十文。
黄家开价最多,那是因为黄家做的是重活,而且黄家是大户。
给村里其他家人家做,工钱都不高。
“今日有我帮忙,你能轻松卖完,下回你敢一个人前来买饼吗?”柳莺月问。
老话讲,师傅引进门,成事靠个人。
她不能事事自己替秦秀竹做。
秦秀竹抬着下巴,“也不难嘛,我就按着你今日的法子卖饼,应该能卖完,是吧,柳莺月,要是卖不完,那是你的法子不对。”
“也不一定要按着我的法子来,只要你觉得不是太亏,能赚钱的前提下,另想出法子也行。”柳莺月说。
秦秀竹点头,“我当然会想别的办法。”
她已经期待明天的生意了,催着秦熠然将车赶快点。
回到村,秦熠然先将秦秀竹送回家,又赶着车到了柳家。
柳家院门大开,院子里,柳大娘子带着大儿子和大媳妇,正在院里整理明日要播种的新种子,看到女儿柳莺月下午过半才回家,脸色马上沉了下来。
“莺月!”
“娘,来看看我的饰,熠然买给我的,好看不?”柳莺月先制人,驴车还没有停下,她先打开饰匣子,将里头的饰展示给柳大娘子看。
正要火怪柳莺月跟着秦熠然跑出去大半天才回家的柳大娘子,一下子愣住了。
太阳光照射下,那匣子里的金饰品,闪着耀眼的光芒。
柳江氏惊得睁大双眼,暗吸一口凉气,那一匣子的金饰品如果是真的,能值五十两银子了。
秦熠然居然出手这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