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捶!
她撵!
用力撵磨!
好几个来回之后,姜钦月累得满头大汗,借着天上月光和煤油灯一看,曲鼠草压根就没碎。
“……”姜钦月有些受挫。
要做曲鼠草粑粑,得将曲鼠草捶成泥状。
她这里泥状,还有很长时间的距离。
没想到,春日里的零嘴,做起来这么艰难。
但她一点都不气馁。
不就是一个曲鼠草粑粑,一次撵磨不行,那就两次,三次……一百次,总可以吧?
顾谦野洗完澡出来,看到屋檐下女人拼尽全力在捶曲鼠草。
月光下的她,用力咬着唇,豆大的晶莹汗滴在她绯红脸庞上流淌,脸上全是不服输的劲。
顾谦野嘴角倏地上扬,他莫名觉得这女人好像很可爱。
“要不,我来?”
顾谦野伸手。
姜钦月愣了一下,将木锤递给顾谦野。
“你刚洗了澡……这一弄,肯定又白洗了。”
“……”
顾谦野又有些不习惯。
她的关心好似有些过分多了。
“干活这事,你觉得你靠谱一点还是我靠谱一点?”顾谦野反问。
“……”姜钦月。
这破语气,你还不如别开口。
*
“哇!顾谦野,你也太厉害了!”
“我捶那么久,撵磨那么久,曲鼠草还是一根根的,你这才没几下,所有草都被捶成了泥。你等一下,我捞出一半曲鼠草泥。”
虽顾谦野说话不那么中听。
姜钦月还是将所有赞美送给他。
这男人真是一把干活的好手!
看他这手臂,肌肉结实,充满张力。
看他这胸肌,哪怕隔着白褂子,她都能看到他充满力量的胸肌。
看他这小腹,站着,都能看到马甲线。
还有这腰身……啧啧啧啧,一点多余赘肉都没有。
线条流畅,充满韵律感和阳刚之美。
想着上辈子她在他这腰身下……
那欲死欲活的感觉……
姜钦月没来由的心跳加速,俏脸一遍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