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长中年男性将贵族中一位金少女护在身后,少女面露苦色,焦急地看向红披肩男性。
队伍前方站着与这样队伍格格不入的两人,其中一位带贝雷帽的男子无视眼前这场闹剧,他的目光在周围巡逻,最后停在了树林深处的一角。
“那里有什么。。。”
荷兰特举起枪,对准什么都没有的空气,他的举动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突然出现的两人在刚才与怪异藤曼的战斗中大放光彩,虽然他们并未挑明身份,但对他们没有恶意。
“不是藤曼海。。。是凌驾于它之上的。。。是幕后主使吗?你们,戒备”身穿传教服的男性说。
“可是,这个可疑的家伙”
“就算他是人,也是冒充已逝王子的无礼之徒,将他就地枪毙便可!”贝尔利特直接宣判道。
“贝尔利特阁下,这会不会不合适?”
“啧,像臭老太婆一样唠唠叨叨烦人,它来了”
。。。
我好不容易保持理智穿过角状空间移动到你们面前,你们就给我一梭子弹?虽然你们展现了你们强大的空间感知能力,但你们失去的可是我对你们的关心啊。要不是我现在是半非人状态早被正中门心当场身亡了好吗?
“猎犬?”荷兰特满脸厌恶地挑眉“你怎么在这里?”
“我还想问你呢,听说你出门劝架了,老大不小了怎么还做在梦”
“现在城内有出现异常情况吗?”
喂喂,我们晾着旁边的海军、贵族、王子嫌疑人自说自话好吗?他们好歹都看着我们。
“额。。。大概没有,你们是被什么袭击了吗?比如奇怪的藤曼团”
“对,从叛乱军营地逃出来后,我看见这里聚集了很多人,所以过来查看,就遇见了奇怪的藤曼,你也遇见了吗?”
“嗯,看见的时候阿尔卡佐瓦在与它战斗”
“阿尔卡佐瓦?”
红披肩的男性看向我,看来他就是王子错不了。他眼里的是恐惧?胆怯?。。。懊悔吗。
“先生,你认识阿尔卡佐瓦吗?”我从外套里扯出十字架“他死前。。。也就五分钟前,他把这个交给我了,并交代我要照顾你”
“等等,猎犬,你在说什么?!阿尔卡佐瓦他怎么了?”荷兰特疾步上前,气势灼人地拎起我外套领口“猎犬,你最好注意的言行!”
“放开我我给你其他证据如何?这外套可是我从故乡带来的为数不多的纪念品,你不要把它扯坏了”
“荷兰特,冷静些”看上去另一名传教士相信了我的话,但荷兰特这个小伙子并不太想接受。
“冷静?!她明显在胡说八道,阿尔卡佐瓦不是跟着那个火拳艾斯吗?!他怎么会在这里死掉!把阿尔卡佐瓦的的十字架还回来!”
“所以说——他在与藤曼海的战斗中死了,灵魂燃烧殆尽而死!这是他为了大义暂放在我这里的十字架,不信你去问那边的红披风,阿尔卡佐瓦之前一直跟着他!”
我抓住荷兰特的右手,使劲一扭,随后给他的腹部来了个膝击。他疼跪在地,我则转向对准我的几十个枪口。
“我到底多招仇啊?”
“向悬赏犯猎犬,射击!”
子弹打进dooR中,我试着将左手放进dooR中,左爪伸向他们的步枪。
海军的步枪从枪管和弹匣处一分为三,分散的枪械部件纷纷落在地上。
“什么?!枪怎么会?”
“。。。我对你们没有恶意,我是来带走王子的”
“王子?”
“就是他啊”我指向红披肩,说“如果你的身份有假我可要把你的头拧下来当球踢,问,你是因摩特斯王宫的王子吗?”
“你们是阿尔卡佐瓦的同伴吗。。。没错,我是这个国家的王子,威克斯德雅·迪福·得文。证明。。。对,是这把国王赐予因摩特斯王国正统继承人的宝剑”
金绿瞳的王子拿起手中的剑,清澄的目光与我相对。
“那剑确实。。。可兄长不是。。。你是真的是德文?”与王子相貌相似的华丽年轻女士捂着樱唇,不可置信地问道。
“西夏公主,他是假的,令兄的尸体您不也看见了吗?你的兄长在我眼前被暴民杀害了!您不能相信盗匪之流的妄言”
“闭嘴!西夏,快从贝尔利特身边离开!他当时想在阿诺城杀了我!我也不知道我是怎样获救的。。。不过他绝不是我们认识的贝尔利特!”
我情理上更相信这位德文王子一点,但神秘领域的事真真假假,真不好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做判断。
其他贵族开始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