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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反正“放不放手”,只要看她明天身处何处便一清二楚了。

把想要传达的讯息“录入”史同满这个传声筒后,杜宣缘便继续老实干活,假装没看见身旁史同满的神思不属。

等放值后,杜宣缘整个人腰酸背痛,可见小陈太医本身也少干这种劳累的体力活。

她换好衣服、洗漱完毕后就把自己丢回床上,在好眠中等待大鱼咬钩。

史同满一放值就去寻到院正,将今日“陈仲因”的怀疑一五一十告知上司。

他其实不知道院正究竟做了什么,也不敢随意打探,只是院正有意推陈仲因背锅,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锅,但这件事是他帮忙、或者说,就是他一手安排的,如今离“东窗事发”就差那么一点儿,他不能不惧。

院正听完面色如常,但看着史同满慌乱的样子忍不住微微蹙眉,他又和熙下神色,温声道:“仲因并不适合太医院,然而我无权送他离开,但他恐怕不能理解,执迷不悟,哎,也罢,你与他一道回存药堂,我再做安排,你大可放心。同僚之间理当和睦相处,如何做此紧张之态?”

史同满像是被安抚下来,低头称是。

他大抵是觉得天塌下来还会有高个儿的顶着,殊不知这天就是高个儿的捅下来往他头上砸的。

院正微笑着招他近前,耳语几句。

阴魂不散

张封业放值后不知去了哪里,暮色四合时才溜溜达达地归家。

张渥正在堂中等着这个不肖子,张封业分明瞧见亲爹,却一言不发,从两旁的游廊向后屋绕去。

“站住。”张渥出声叫住他。

张封业站定,吊儿郎当的回身看向自己亲爹,先发制人道:“哪也没去,白日在太医院待,刚刚从恒安街回来,吃饱了,不必再劳烦娘。”

他又补充道:“您若不信,顺着这条街一路问过去,我说的话保管真得不能再再真。”

张渥盯着这个早已面目全非的儿子,终于还是泄气下来,再度提起那个反复说过无数遍的问题:“我用千金方教你识字,你还未走稳时便已将这本典籍上的字认全。这么多年过去,你的资质如何我一清二楚,更何况这个医使之职是你躬亲考出来的,为何进到天下医者憧憬的太医院,偏偏离经叛道起来?”

张封业哂笑道:“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可我观帝王之心,似对我等嗤之以鼻,又何苦汲汲于此?”

张渥拍案而起,怒道:“放肆!我真是待你过于宽和,竟叫你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原本静立一旁的张渥妻子晏清敏眨眼间便到丈夫身边,搀扶着怒火攻心的夫君,暗中给儿子使了个眼色,口中温和道:“孩子年轻不懂事,轻狂了些,何苦与他计较?”

张渥握住妻子安抚自己的手,狠狠摇摇头,缓气道:“他已经二十有六了,旁人这个年纪早已成家立业,可他呢?成日游手好闲……”

晏清敏又安慰几句,将丈夫劝慰下来。

夜幕彻底沉下来,张封业叼着笔盯着豆大的灯心出神。

他今天在太医院晃荡了一天,却没找到与杜宣缘独处的时机,他知道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可又按捺不住,随后开始反复琢磨着自己与杜宣缘昨日的对话,越回忆越觉得他好似不小心着了道,说下太多不该说的话。

也许是陈仲因这张老实巴交的脸迷惑性太大,张封业回头细究才发现有的话不该出口。

想想自己又没留下什么实证,才把悬着的心降下来分毫。

一阵叩门声将他的神拽回来,张封业端坐好,看着晏清敏拎着食盒进来。

“我不饿。”张封业起身,嘴上这么说,手里却接过食盒,帮母亲拎到桌子上。

“本也不是特意为你做的,晚食剩下些清淡的小食,你权当帮娘一个忙,把它们吃干净咯,省得娘看见剩菜舍不得丢,吃多了又要挨你父亲的训。”晏清敏拍拍儿子的手背。

张封业不再多言,像是从善如流般应和一声。

晏清敏却没有离开,而是上下打量他一番,近似感慨道:“我儿长大了,身长翩翩,风度有致。”

张封业背后寒毛耸立,总觉得这话要接些七大姑八大姨老生常谈的“成家”之说。

接着又听晏清敏似乎很是疑惑道:“我儿有大才,缘何要碌碌半生?”

跟催婚比起来,这句常常絮叨在耳边的问话都不怎么刺耳了。

不过张封业目光凝在母亲身上,也清楚了她的来意。

他有时会觉得自己亲娘有点可怜,哄完老的劝小的,一生不过致力于维系这个家庭的稳定。

只可惜她生下的讨债鬼是个犟种,不肯向父亲低这个头。

“已而、已而。”这些话张封业哪里说得出口,只好敷衍着请离晏清敏。

送走亲娘后,张封业再没闲心去细细思索和杜宣缘打得那些机锋,解决掉食盒里的吃食后匆匆洗漱一番便准备歇下。

不过在入眠前,张封业忽然想到:若是陈仲因所说一切都是假话,他是被人指使来试探的,又该如何?

这个念头叫他悚然一惊,刚刚生出的几分困意差点全被吓跑,躺在床上心神不宁的来回思考着,又心道:犯不着、犯不着,又没什么实证,几句似是而非的话,甚至都不是从父亲口中出来的,顶什么用?不必惊慌、不必惊慌……

等到第二天,得知杜宣缘被院正调回存药堂,张封业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彼时张封业还一如往日,在太医院游手好闲,他一般早上来应个卯,在典药阁收拾收拾文书,随后便是往人少的地方瞎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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