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没有任何人类性缘,就不参与了。
但可能在今晚,一举逆袭成为小美的爷爷辈——如果她的继父卡帕多西亚亲王真的是个怪物的话。
那这个儿子,庭深是收定了。
……
晚宴似乎开始了有一会儿了,饶是已经给自己做过心理建设了,但在看到长廊深处一对交迭着的身影时,庭深的笑面还是有些皲裂。
这就是贵族吗?
真淫乱!
戴面具的男人还冲庭深吹了声口哨,庭深顿感头皮发麻,拉着还在好奇张望的约瑟芬女士就要走。
管家恰在此时递来两副面具。
“请戴上面具,先生。”管家解释道,“是亲王让我送来的,他说戴上面具,也许能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骚扰。”
庭深点点头,他本来也打算去找仆人要面具的,类似化妆舞会的晚宴,所有人都戴着面具,就他和约瑟芬女士坦坦荡荡以真容示人,多别扭啊?
庭深拿过一个黑山羊的面具,然后把狐貍的那个给了未携带羽毛扇的约瑟芬女士。
只是等庭深低头戴好面具后,再抬起头,约瑟芬女士已经不见了。
他还在原地,周围的宾客却好像已经换了一波。
音乐声越来越大,宾客们已然两两相携着滑入舞池。
不拘泥于男女,也有男男、女女的组合。
他们每一组都是一人戴面具,另一人以羽毛扇遮面的搭配,庭深看了一会儿,放弃寻找规律。
他并不知道戴面具意味着什么。
突然,有人在背后撞了庭深一下,他踉跄了几步,跌跌撞撞地踏进舞池。
立刻,他被一人接住,是一位戴着小猫面具的高挑女士。
女士搭着他的腰,在舞池中旋转起来。
“女士,我……”
“嘘,别说话,让我享受这几分钟。”
起先,庭深并不明白小猫女士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在这位女士大得有些离谱的力道中,顺着她旋转跳跃。
伞裙翻飞,灯火暧昧。
一个滑步后,庭深的舞伴换了人。
这次,是一位戴着兔子面具的娇小女士,她同样力道大得出奇,庭深便又陪着她跳了几分钟舞。
接下来,是一个年轻的男孩。
与庭深跳舞的人有男有女,但每一个人都戴着面具,而非用羽毛扇遮面。
他们成为整个舞池里,唯一都戴面具的组合。
直到这只曲子结束,庭深才被他最后一任舞伴念念不舍地放开。
这些人,明明拉着他跳舞的时候热情极了,可一旦音乐结束,全都默契地离开他老远,让庭深周围出现了一圈真空地带。
探戈让庭深止不住地喘着气,他许久许久没跳过舞了,上一次还是三年前他刚进入研究所的时候,陪一个患有多动症的半人马跳盛装舞步。
当了三年文员,刚穿越就被人硬拉着跳探戈,庭深的体力极速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