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间排到什么时候了?我要点他!”
“他十点回来是吧?我要预约十点开始!”
正在伎坊里转圈圈的庭深,并不知道,他人还没上班,业绩已经冲好了。
可恶,要是先一步想办法进去就好了。很多人都在遗憾。
只是遗憾也来不及了。
“喏,你说,要是外道丸明天来,知道他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会怎么样?”有人幸灾乐祸道。
他们没讨着好,那位豪客一样被偷了家。
“今天就没来,之后还会不会来可说不定呢。”旁边站着的人撇了撇嘴,“其实那天晚上他吃到了吧?”
“哪天?四十亿那天?”
“嗯哼~”
“没有吧,我那天走得早,在前台看见他也走了。”
“啊哈,那可就有意思了。”
客人们相熟的凑在一起,小赌怡情,喝着酒聊着八卦。
门口,高管拿了个pos机站在那里,给不满“因为不可抗力,兔男郎今日的工作暂停”的客人办理退款手续。
却无一人上前——无人退款。
只有小气的男人才会在乎这点儿,都和兔男郎说上话了,哪里算吃亏呢?
退款走人,和留在这里等结束,好看一眼他事后的情态,所有客人都选择了后者。
美丽的事物能多看一眼总是好的。
其实他工作哪里辛苦?他几乎每天都迟到早退。
他在赌场跟自由人差不多,没有同事为难他,上司们都格外包容他。
他吸金能力太强了,大把的客人上赶着给他花钱,别说他在的时候酒水消费快超过赌博,要是他愿意,他愿意像陪外道丸玩一样陪其他客人的话,那赌场的流水不知道会有多恐怖。
业务能力强,老板又与他暧昧不清,以至于这几天,他极其顺风顺水。
早上和酒吞童子坦白局到相顾无言,惟有满脸尴尬的时候,都有人来救场。
“你真的长得好丑。”
总算有点有用信息了。大天狗的温泉行宫在靠近火山口的地方,庭深没拧过小沙弥笑盈盈的撒娇,和他手拉着手漫步过去——当然,在偶尔路过的女侍者眼中,看到的是青年柔弱地依偎在妖王大人的身侧。
只有庭深能看见俊俏的小沙弥。
那是酒吞童子的真身,是跨越了千年的悟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