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我紧抿着唇,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倔强的不肯低头。
我什么都没有了,却还是输的那么侧底。
下体一阵阵的抽搐,肠肉紧紧的裹着主人的鸡巴,使它桎梏在那处进退两难。
主人冷眼看过来,轻哼了一声,继续他的酷刑。
肠道被拖拽着前后移动,身体像是要被从那处撕开,每一次运作都带起阵阵颤抖,高潮过后的肉体被磨的发疼,我大口的喘着粗气,出声讨饶。
“啊,不要……主人……饶了小乖,要坏掉了啊……”
回答我的是狠厉的巴掌,扇在我的臀瓣啪啪作响,惨叫声从我口中溢出。
“叫!再大点声叫!正好快上课了,你把他们都叫上来轮奸你啊!你早就盼望着了吧?老子今天就成全你,贱货。”
主人也变得很暴躁,粗声粗气的呵斥着我。我被他从地上提起来,拖到楼梯口,天台的门被他一脚踢开,推攘着我进去,将我丢在地上。
幽暗的楼梯间像是个巨大的黑洞,仿佛下一刻就会有怪物顺着蜿蜒的台阶爬上来。下面喧嚣的打闹声清晰的钻入耳朵,那些洋溢着青春气息的欢声笑语,却像是厉鬼的哀嚎,呼喊着要将我吞没。
我怕极了,怕到呼吸都不敢,惊恐的抿紧双唇不敢发出一点声响,颤抖着向后退去。
一步,两步……越过门槛就可以关上这扇“地狱之门”。可我做不到了,主人踩住我的背将我压在了门槛上。
对上我乞求的目光,他邪魅的勾唇笑着,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要将我生吞活剥,不死不休。
我被“囚禁”在那里,承着他的怒火与暴行。
“还敢躲?都被老子的鸡巴操烂了,还想往哪躲?去找老师告状?然后让他看着你被我操?嗯?没有人能救得了你,只有我。你早该清楚的。”
主人的话语嗡嗡的响在耳畔,我头脑轰鸣。
像是置身在不同的时空,空间被割裂,我也被拦腰劈成两半,一半卡在楼梯间里,一半露在天台外。一半是生机勃勃的校园,一半是污浊的幽暗地狱。
我分不清哪部分才是我,哪里才是真正的地狱,哪些又是我正在经历的事,我迷失在这方空间里。
眼前的黑暗变幻成彩色,像跑马灯一样一帧一帧的放映着,而后又像梦境一样一个一个碎掉,我伸出手试图去抓住些什么,但那里只有空落落的黑暗。
“呼吸!”是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急切地带着一点压迫感。
我来不急去细想,我看到了散落在我指尖的一点细碎阳光,那是朝阳被遮挡后留下的斑驳,是属于我的主人的轮廓。微短的发被风吹起微微的翘着,是我不敢触碰的地方。我把它承在手里,指尖小心翼翼的顺着轮廓描绘,暖暖的,幸福的,轻飘飘的,像是阳光下的泡沫,我缓缓闭上了眼。
“他妈的,呼吸听见没有!”
巨大的力拖着我向后跌去,将我从这份安宁中抽离。我被掼在地上,疼痛传遍四肢百骸。
大手钳住我的双颊,用力的下压,我吃痛的皱紧了眉,呼出一点微薄的气。
“呃……”
短促的惊呼,伴着清冷的空气被吸入肺部,胸口再次起伏,主人才放心的收回了手。
我睁开疲惫的眼帘茫然的看着主人,他抿紧了唇,带着几分紧张与不舍。
风轻柔的吹着,他的发尾折射着阳光在风里轻轻的飘动,好想摸摸他的发,就像他每次对我做的那样,但我不敢。我无奈的苦笑着别开了眼。
主人捏着我的下巴将我的脸又掰了回去,一瞬不瞬的盯着我,冷厉的说:“不要考验我,小乖,不要试图要挟我。”
我有些错愕,只是太害怕一时忘记了呼吸,却被他这样误解。想来也是可笑,于他而言我不过是个玩物罢了,又有什么能拿来要挟他?
我心如死灰,泪都哭干了,也不想再做无畏的辩驳。随他怎么想,随他怎么安排,我都认了。
一个胁迫我,想要毁掉我的人,又怎么会爱我。而我却自甘下贱,沉沦在他的股掌之间,贪恋他的每一次触碰。自作孽不可活,我清楚的知道,在爱上他的那一刻,自己就彻彻底底的输了。
见我不答,主人的怒火又盛了几分。
“这是什么态度?在和我赌气?”
“没有。”我平静的说。
手指攀上他的袖口,轻轻的扯住,满是讨好的意味。
主人低头凝着那只手,上面沾染了脏污和丝丝血迹。他满是嫌弃的挥开。
“你还真是贱的可以。”
我的脸颊热气蒸腾,痛苦与羞耻交织在一起,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着。
分不清是哪一种感受更多,我很兴奋,像高潮袭来的瞬间那般舒爽;我很痛,像被鬣狗扑食撕心裂肺的痛。
我的眼眶再次湿润,莹莹的泪珠在眼眶打着转。
他欺身而上,将我的腿架在肩膀上,粗大的鸡巴再一次捅入我残破的身体。
“还敢说爱我吗?狗东西。”
激烈的操干使我气喘吁吁,干哑的呻吟取代了话语,我臣服在他身下,痴迷的看着他。
“怎么不说了?是不爱了吗?还是你更爱身体上的感受,更爱被男人操?”
“唔……不,啊……主人…………好爱主人……贱逼好爱好爱主人……”
主人的目光撇向我。那种带着轻蔑的嘲讽直达心底,炙烫了我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