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觉得最近一段日子,好像有什么不一样。
你滚动咽喉,津液吞下稍许抚平了这燥热,却马上又更加汹涌的向你袭来。
想要想要,好想要。
现在的你一定难看极了。你没有办法慰籍这股来源于内心深处的空虚,委屈无措的扁扁嘴。
在同居人的衣柜里翻到来闹腾去,七零八落的男性衣服中,吸取那份给予你生命源泉动力的香味,浓郁而难耐的,有些许干涩仿若酿了许久的醇香酒味。
引诱少女隐秘的地方兴奋发出渴求,流出了花谷里最香甜的花汁,战栗颤抖诉说着想要被填满包裹,就如同每次那个人散发出这股信息素时,爆炸般的快感响应狠狠的背索取榨干。
干净洁白的衬衫在你的手中捻成一团褶皱,你跪坐着埋进那残留的信息素之中,混浊的意识中出现温热的大掌游走于曼妙的肌肤,忍不住夹紧双腿磨蹭。
每一次呼吸,都让心头一滞。你往向禁闭的窗口,眼角又红了一丝。
你不想承认,如此狼狈的渴求他。
被标记的oga天性在追寻自己强大的alpha。好过分呜。
酥软的白团不甘的彰显自己的难过,想要有人大力的揉捏它好疏解这疼痛。你把自己埋在这些衣物之下,让自己全身上下粘上了alpha的味道。
却依然不够。
不够,不够,完全不够。
你躺在他的床上滚来滚去,褪下衣物任由软眠冰凉的薄被亲吻上你的肌肤,不管不顾的寻求水源的旅人,抱起了软乎的毛绒团子,那是你和恋人一起做的,暴力的拆下掉搁手的帽子,一口咬了上去,好像个橘子。
眨巴眼,迷糊的水雾粘糊在捷眉上看起来十足的诱惑,莫名的撩人。对准了亲手缝的歪歪扭扭的三角形嘴巴,吻了上去。信息素忽的泄露乍现在这昏暗的房间,没有出路没有发泄的地方,寻求结合的信息素又可怜兮兮的吐着难耐的清液回到你的身边。
为什么会这么多信息素?难道他不敢想下去,也没办法想下去。凶猛的情潮一阵一阵涌来,让你软了腰身塌陷在这张宽大的床上,脚趾抓吧着床单弄得更加凌乱。
先生一点试探性的味甘,然后强势不容拒绝的包裹。全身的细胞神经都为之欢呼雀跃,你被按在床上,急促的吻霸道不失温柔,胸前还垫着被压的变形的娃娃。
“你比较喜欢他?”
显然是刚回来的样子,他松垮几下高定西装将你拥在怀中,欲言又止后说出的话,躲闪的眼眸中,你猜测了许多,最后凑上去吧唧了俩口。
“你太坏了。”
“就知道欺负我我说,我喜欢你还不成吗?”
“都被你标记了,我还能去别人怀里么?”
傻子。
彼此的信息素交织缠绕散发出一种新的诱人气味,你从未想过肌肤之间的温度交换是如此的美好,让你爱不释手,覆盖在薄薄的肌肉下,慢慢从指尖传递到四肢百骸的温暖。
“下次不许筑巢,找我。”
他随手将你叠好的巢穴弄坏,印入你浸着泪水的眼眸,痞气又a飒爽的面容,深入那多汁水深的洞穴一探究竟,血脉中的信息素分解开来,性腺勾人的痒意,你作献祭的姿态,将身心打开奉献给你的神明。
你是这个人的。你属于他。
你主动攀上他的腰身,带着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的凶器下沉,不顾器官发出的愉悦不管痉挛的小腹抽搐,不去理会再次流撒出一大片淫乱蜜水的器官,热情谄媚又妖艳,放荡不堪而克制,密密麻麻的酥麻感从尾椎骨迫不及待的蔓延至每根血管。
将脆弱无辜的柔软展露在你的主面前,恶魔引诱着堕落,刺入的那一刻高昂的欢愉以及脱离身躯的快乐充盈溢出,泪水好似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断了线的珠子不停滚落,颠覆理智的情欲滋长浇灌爱欲的花,怎能够用交欢来形容。
灵与肉的结合,得以唤醒每一个枯萎死亡残存的分子,生理在渴求,心理也在渴求。灌满的时候,发出了得以满足的喟叹。凶猛的暴风雨后是惜惜相惜的温存,在平静的大海,在孤舟之上,静静享受夕阳柔和光线下的美景。
你抽泣了一声,滚烫的精液正小股小股的射着,alpha不时顶弄一下温柔的吻去你的泪珠,中原中也向来不爱在你的身上留下印子,他总觉得那是疼得,平时的你到也不在乎,可此时你无比的想要留下欢愉的痕迹。
勾着他的手教他揉弄樱桃,拉扯辗转反复蹂躏,酥软的面团手感极好,尤其是在恋人的抚弄下迅速得到了缓解,鼓鼓涨涨的小腹里性器在穴口试探性的抽插,带着精心包裹的水泽流出一道暧昧的水痕打在了花谷口。
中原中也安抚性的与你交换吻,筑巢的oga需要alpha的抚慰与爱抚,饱饱胀胀的小腹坏了宝宝似的突兀,oga的本能将精液牢牢锁死在子宫里吸收消化。迷迷糊糊才想起夹在俩人腹部的玩偶,依然弄得汁水横流。
不耐烦的被他丢到一边去,不多细想alpha这是吃醋了。可爱的模样不禁让你噗嗤一笑,但你可知道,alpha的筑巢期可比oga的难弄得很,轻拍着毫无大人模样的中也背脊,亲吻他吃醋发红的眼,无论是怎样细微的动作,都让你花枝乱颤。
“你喜欢哪个?”
“哪个都喜欢。”
早安,亲爱的。
把你整个人拥入怀里的是你的丈夫。甜甜腻腻的吻里有他昨晚吸的烟味,有丝隐隐约约上瘾的感觉。明明是他叫醒你的,却紧紧握着你的腰小孩子似的埋在你的脖颈里,说什么有你的香味,你笑嘻嘻的打趣让他别学那些论坛的话不适合他。
你看柑橘色的发丝因为重力垂落在一边露出了艳丽的红耳朵,看起来熟了呢。
漂亮的蓝宝石深邃如同大海的辽阔几乎要让你溺亡,还该死性感犯规的往你耳边悉悉索索,慵懒的嗓音太犯规了。男人的骨架总是比女人大,无论身高如何,他总是把你压了个严实。
“再五分钟。”
井字出现在你的头上,极其近的距离呼吸喷洒,好像嗅到了中原中也的味道,口鼻间都是他的味道,怎么形容?是夏天风铃作响的宁静,在忙碌过后难得空闲看见飞鸟划过天空,盯着冰凉屏幕几个小时看见小红点暗藏于心尖的雀跃欢喜,是在心尖生长的花骨朵颤颤巍巍的绽放,沁人心鼻的戳人柔软。什么呀,弄得什么脾气都没了。算了,难得那个人渣可以给下属放假休息一天。
叫醒你们的是你家儿子,小礼帽歪倒在一边腮红也不知道是怎么弄掉的,扁扁平平的小手吧唧一下拍到了你的唇上,等等歪了?一个小家伙眨巴眼鸢色的眸子里似乎有一片星海,三角形的小嘴和半敛的眼眉中,从中也趴趴的大衣里冒出一个头来。
“狡猾,我也要参加!”
你参加什么!拎起俩个小家伙交给站在门边戏谑打趣的人,看戏可不行呢。食指在装可怜的人前摇晃了俩下,见人还不走你立马丢了一个枕头过去。
“偷看女孩子换衣服是最差劲的哦,阿治。”
唔,果然是起来晚了。
用于吃饭的餐桌已经满席,坐在你旁边的俩个小家伙已经不耐烦的吵起来。脚丫在餐桌布下过招,你都看在眼里。先是给了闹事的太宰小朋友一个暴栗,然后细心温柔的卷起松散的绷带给人卷好。再给有怒气忍住不发的中也小朋友缝好小帽子,揉搓了一下手感极好的头,却被拦在了半空中。
“别揉也不是介意,就是他们说会长不高。”
不嫌事大的太宰小朋友开始了闹事啪嗒一下从椅子上下来拽着你的裙子一副你欺负我你偏心的样子蹭着你,一边的中也小朋友可看不下去下来就是一个正义铁拳,这就又闹了起来。好在,你总是知道如何制这个小作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