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几个安保见状,立刻将手中的棍棒高举,准备伺机砸下,李德平久经沙场,哪里会给对方机会,故意买了一个破绽,对方果然上当,手中的武器呼啦啦地砸下,但全部都被李德平闪身躲过。
李德平的身法稳健又不失灵巧,在闪转腾挪之间,横在胸前的军刺轻轻地划过,那几名安保只感觉脖颈处突然一凉,随后就是一阵剧痛袭来。
下意识地伸手摸去,却看到满手的鲜血,随后就是一股炽热的血液顺着喉头而上猛地涌出,连一声惨呼都来不及出,便双眼一黑头重脚轻地摔倒在地。
这一切都只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后面的人根本来不及看清生了什么,依然疯狂扑来,李德平用军刺格挡掉零星的攻击后,继续如法炮制。
随着身影在对方的队伍里来回闪转穿插,不断有安保倒下,直到后面几名跑的稍慢安保看清状况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四周还在围攻李德平的安保才从亢奋的情绪中清醒过来。
当现周围倒地的同伙全都满身鲜血,进气少出气多的时候,纷纷被吓得头皮麻双腿软,鬼哭狼嚎地扔掉手中的武器哭喊道:“大家快跑啊,这家伙根本不是人是怪物!”
站在人群后面的经理满脸惊恐地看着自己不断倒下的手下,早已吓得脸色惨白,他明白这次踢到钢板了。
短短几分钟时间,李德平便已经诛杀了七八名安保,现对方不敢再继续上前,便笑道:“叫你们的经理过来!”
一众安保此时哪里还敢招惹面前的杀神,立刻就强行把人群后的经理推到了李德平面前。
李德平手握军刺,在空中挥了个刀花,将其上的鲜血甩掉后,看着全身止不住打颤的经理满脸戏谑地说道:“本打算让你多活些时日,没想到你自己却要追上来求死,真是可笑至极。”
那经理听后浑身抖如筛糠,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道:“英雄,我狗眼不识泰山,只要你放我一马,我必定双手奉上大量物资和女人赔罪。”
李德平冷笑一声,用军刺指着经理身后一众噤若寒蝉的安保说道:“对于你的处置,指挥官自有定夺,不过你现在倒是可以给我说说,你这些手下里,哪些人是背着人命的!”
那经理立刻如获大赦,立即从地上站起看向了身后的一众手下,不断地指认着那些曾经下过黑手的安保,不多时就指出认出了五六人,小心翼翼地说道:“英雄,就剩他们几个了,别的都已经。。。。。。。。。”说着双眼便看向了那些倒地残喘的安保身上。
李德平点了点头,问道:“这些人交给我处置,你有没有意见?”
那经理满头大汗,现在心里只想自保,只要自己能保命不死,哪里还敢有其他意见,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说道:“他们罪有应得全凭英雄处置,我没意见。”
那几名被点名的保安见状,立刻面如死灰,指着经理开口辩解道:“都是经理强迫我们做的,我们也不想的,大家都能作证!”
说着便拉着一旁的同伙恳求对方能帮忙作证,可这时候所有没有被点到的人都想着事不关己,能躲远点就躲远点,根本不愿意帮忙做证。
几人一番求助无果之下,直到在劫难逃,索性不再继续挣扎,纷纷握紧了手中的武器,恶狠狠地说道:“既然你要赶尽杀绝,那我们拼上性命也要啃下你一块肉来!”
李德平将军刺反握在手,踱步走向了那几名安保说道:“无关人员站到旁边去。”
原本还杵在原地不敢乱动的众人如获大赦一般,立刻与那几名垂死挣扎的同伙拉开了距离,就躲到一边冷眼旁观几人最后的表演,见到原来的同伙如此果断地抛弃自己,那几名安保再次破口大骂起来。
旁观的那伙安保也毫不客气地回怼,一时间双方相互揭露起了对方的丑事。
见此情况,李德平知道自己分裂对方团队的目的已经达到,只要将面前这几个中坚分子铲除掉后,这伙人内部便彻底离心离德,无论以后再如何展,也没有半点继续壮大的可能。
随着李德平的靠近,两伙相互对骂的安保渐渐安静了下来,一伙人神色凝重准备拼死反抗,一伙人则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李德平冷漠地说道:“你们一起上吧,处理完这里的事,还有别的事要忙。”
“老家伙,不要欺人太甚!”
“兄弟们一起上,弄死他才有活路!”那几名安保犹如困兽一般,高举武器嚎叫着冲了上来。
李德平脚下猛然力一个进步配合侧身,便直接切入了对方凌乱的阵线中,手中军刺每一次划出,都必然带起一抹冲天鲜血,只是一个照面,排头的两人便捂着脖子倒地不起,脸上满是置信的神色。
李德平扫了一眼倒地之人,见对方已经濒死,便准备一鼓作气结果掉剩余三人,这时耳旁突然传来一阵利器破空之声,来不及回头便下意识地举起手中军刺进行格挡。
只听见“当啷”一声,两柄武器在空中交击出阵阵火花,李德平定睛看去,才现有一人虽然一直举着右手的防暴棍,但实则是为了掩护左手之中的切骨刀。
对方见偷袭未能得手,也不过多纠缠,直接撤步后跃,在两人之间留出了一段安全距离。
李德平再次放倒一人后并没有追击,只是静静地观察起了对方,嘲讽道:“刚才那一招够阴险!”
对面的那名壮汉根本没有理会李德平的嘲讽,出声说道:“能杀人的招就是好招,至于阴不阴险,你去找阎王爷理论!”
李德平闻言哈哈一笑,故作惊讶地问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你下去,你帮我问问。”
说完便将手中将军刺轻轻抛起,右手探出拿住刀尖,脚下一个侧步腰马和一爆式地将手中军刺投掷而出,脱手的军刺如同闪电一般划过空气,周围旁观的众人甚至感觉到有隐隐音爆之声传来。
对面原本还嚣张不已的壮汉,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被闪电一般急飞来的军刺洞穿了眉心,在空中爆出一抹鲜红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到死脸上都还挂着刚才那嚣张的表情。
一手直接把周围的众人惊呆当场,飞刀他们不是没见过,但如同炮弹一般的飞刀还是人生第一次见到。
李德平拍了拍双手,自言自语地说道:“最近总是控制不好力道,看来回去真要好好练习练习才行。”说完便看向了旁边剩下的那名早已吓傻的安保,勾了勾手指。
那名安保亲眼目睹了一场屠杀,现在哪里还敢靠近李德平,惊恐之下直接双腿一软瘫坐在地,胯下一阵腥臊液体流了一地。
李德平眉头一皱,停下了脚步,弯腰在路边随意地捡起一颗石子掂了掂,苦口婆心地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要种恶因,结恶缘,这一切都不过是终得恶果自食而已,怨不得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