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公子博闻强识,眼光独到,不知对这案子有何高见?”
她看似随意地一问,却将言承安拉入了这场漩涡。
言承安微微一笑,不疾不徐地开口:“本公子不懂律法,但略通医理。
胡仵作方才所言,漏洞百出,实在不堪一击。”
他淡淡地扫了胡仵作一眼,那眼神仿佛能洞悉一切,吓得胡仵作冷汗涔涔。
接着,言承安从专业的角度,一一指出了胡仵作证词中的矛盾之处,逻辑之混乱,简直是大型翻车现场,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就连之前还有些摇摆不定的县令,也开始对胡仵作的证词产生了怀疑。
苏锦馨趁热打铁,将之前收集到的其他证据也一一呈上,并巧妙地引导苏府老祖宗回忆一些关键细节。
老祖宗虽然年事已高,但并非老糊涂,在苏锦馨的引导下,一些被继母刻意掩盖的真相逐渐浮出水面。
他看向继母的眼神,也从最初的信任,变成了怀疑。
马师爷眼见局势越来越不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不停地向继母使眼色,示意她赶紧想办法。
继母心慌意乱,却不知该如何应对。
就在这时,苏锦馨突然从袖中掏出一封信,缓缓展开,“这封信,是……”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继母身上,“是继母写给……”
苏锦馨故意停顿,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尤其继母的脸,此刻比吃了苍蝇还难看,精彩程度堪比川剧变脸。
她轻笑一声,仿佛在说“你完了”
:“这封信,是继母写给当年负责诊治我母亲的……游方郎中!”
全场哗然,就连嗑着瓜子的围观群众都惊掉了下巴。
游方郎中?
这信息量有点大!
“这封信的内容嘛……”
苏锦馨故意顿了顿,观察着继母的反应,只见她脸色煞白,嘴唇颤抖,像一条快要窒息的鱼,苏锦馨内心暗想着:就这点心理素质,也敢跟我斗?
“信上写了什么,想必继母比我更清楚吧?”
她将信高高举起,却没有念出来,这招“敌不动,我不动”
简直是杀人诛心。
马师爷一看情况不对,连忙跳出来打圆场:“一封信能说明什么?说不定是伪造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疯狂地给继母使眼色,暗示她赶紧把信抢过来毁掉。
继母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反驳,却被苏锦馨抢先一步。
“伪造?”
苏锦馨冷笑一声,“马师爷,您老可是见过很多人,眼光敏锐,不妨看看这信上的字迹,可是伪造的?”
她将信递到县令面前,言承安也适时地站出来作证,“这字迹,的确是继母的笔迹无疑。”
双重暴击!
马师爷感觉自己的老脸被打得啪啪响,这波操作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打脸现场。
老祖宗本来就对继母起了疑心,如今见她如此惊慌失措,更是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大胆刁妇,还不从实招来!”
继母吓得浑身一颤,险些瘫倒在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锦馨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这信上,不仅有继母的字迹,还有……”
她再次停顿,目光落在瑟瑟发抖的胡仵作身上,“还有胡仵作的画押!”
胡仵作?
众人一脸茫然,这瓜越吃越大了!
胡仵作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像一滩烂泥瘫倒在地,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不……不可能……”
苏锦馨微微一笑,看向言承安,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相公,你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