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离开餐厅去打电话,宴云生让等候侍奉的女仆也离开餐厅,才俯在许梵耳边轻声开口:“小梵,现在不是和戴维翻脸的时候,你姑且忍耐。等将来有一天我大权在握,一定把戴维送到你面前任你处置。”
仅仅是一句安慰的话,像是在给许梵在茫茫黑暗中亮起了一道光。
他一直含在眼眶的热泪,在这一刻决堤。后穴不断震动的按摩棒似乎也没有那么难耐不堪。卡在喉管的橡胶鸡巴似乎也没有那么令人作呕。
他忍不住将头埋在宴云生的肩上,抱着他低声哭泣。
宴云生享受许梵的依赖,轻轻拍着他的背。
戴维十几分钟后,拿着手机回来了,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恭喜宴少爷,黎先生同意了,你们可以乘坐明天的船一同离开。”
宴云生和许梵对视一眼,皆是喜出望外。
不过,戴维话音又一转,道:“不过,黎先生对您有要求。我身为骚母狗的调教师,需要一同住进您家继续调教他,并且时时监控您对他的使用情况。一旦发现您不再将他当做淫器,而是付出真心,黎先生一定会命我将他带回天堂岛。”
能离开天堂岛,虽然还有条条框框,但总算能让许梵看见活下去的希望了。
“我当然是将骚母狗当做淫器使用的!你放心吧!”宴云生一副生怕戴维反悔的模样,满口答应。为了让戴维相信,他甚至不再喊许梵的名字,而是跟着戴维喊他骚母狗。
“希望您真的将你的保证贯彻到底。”戴维看着宴云生一副配合到底的模样,满意的点点头,一副好客的样子:“明天您就要走了,我带您去逛逛天堂岛吧。”
宴云生迫不及待道:“我们今天就走。宴氏集团有直升飞机,我喊机长来接我们就是了,不用等你们的船,”
戴维解释道:“听说宴老爷子还病着,正在瑞士疗养。您大张旗鼓从天堂岛带一条骚母狗回h市,他万一要知道了,出了什么事,天堂岛真的担待不起。到时,骚母狗恐怕就要变成死母狗了。”
“······”宴云生想到二叔因为是同性恋,差点被爷爷逐出家族,如今变成了家族的边缘人物,瞬间被说服了。他应声:“你说的有道理,那就等到明天。今天没什么事情,就听你的,一起逛逛天堂岛吧。”
宴云生的衣服被许梵的精液弄脏,他去换了一套卫衣和运动裤。
戴维给宴云生和自己都带上面具,然后将狗绳的挂钩,挂在许梵的金属项圈上,将狗绳递给宴云生。
外面的路不像庄园的大理石地板那样光滑,犬奴又不能直立。宴云生怕小石头划破许梵的手掌和膝盖,便松了手中的狗绳,将他打横抱起。
他将许梵一路抱上了观光车。观光车载着3人很快来到另外一座庄园。
还没下车,许梵在观光车上,远远就看见庄园的一侧门口,摆着一个木架,一个伤痕累累的赤裸犬奴,闭着眼面容麻木地被绑在上面。
他被吊得很高,必须尽力垫着脚尖才能保持平衡,被吊起的手明显已经脱臼了。他的嘴里有巨大的口枷,阴茎底端带着金属圆环,马眼里还插着阴茎针,全方面防止他射精。胯间阴茎红得发紫,看颜色就感觉已经组织坏死。
而此时,一个男人走过来扯下裤腰带,抬起少年的一条腿,撸动了两下自己的阴茎,就插进少年的后穴开始抽插。
不过五分钟,男人就射了,他并没有立刻拔出来,就着这个姿势将一泡黄尿撒进少年的甬道。
尿水和精液顺着少年犬奴的腿根不住往下流。
无数人的尿让他脚下的地板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一圈一圈画着地图一样的痕迹,仿佛也描述他的绝望。
这场景看得许梵心里咯噔一声。
“这是什么情况?”宴云生皱了皱眉,问出了许梵的心声。
戴维漫不经心解释:“这是不服管教的犬奴,已经被调教师彻底放弃。他唯一的下场就是像个便器一样被路人轮奸致死,最后丢进海里喂鱼。”
“······”宴云生和许梵都沉默了。
此时观光车停稳了,戴维率先下车,宴云生默不作声将许梵抱起来,走向庄园。
还没到庄园门口,里面男男女女各种不堪入耳的呻吟声已经传来。
大厅里面积宽敞,天花板高挑,中央悬挂着一盏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地面铺着厚实的地毯,脚踩上去柔软舒适。四周墙壁上挂着油画装饰,画作中的人物多为赤裸。
沙发区是整个客厅的核心,正中央有调教师和犬奴在众调,即兴s表演。
有一个客人对调教感兴趣,直接来到中央,从调教师手中接过皮鞭开始胡乱抽打跪在地上的犬奴,犬奴被打的惨叫连连。
几组真皮沙发围着表演区,形成一个巨大完整的圆。
沙发旁一张张大理石茶几上,规整的摆放着避孕套,药物,跳蛋,按摩棒等等各种淫器,方便客人随时取用。
沙发上带着面具的客人们来兴致时,可以挑选喜欢的犬奴,或去房间,或者直接当场来一炮。
大厅左侧墙壁上嵌入了一个酒柜,里面陈列着各种名贵的酒品,供客人随时享用。酒柜前,一个客人命一个犬奴用酒瓶自慰,许是这个犬奴润滑扩张没有做到位,抽插在他后穴的酒瓶,上面的白色标签都被鲜血染成刺目的红色。
庄园建在海边悬崖上,大厅的尽头是一整面的落地窗,窗外是天堂岛美丽的景色。蔚蓝的海水,金色的沙滩和远处郁郁葱葱的树林尽收眼底。
一个盛装装饰的犬奴,被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按在落地窗前抽插不止,仰头呻吟。
大厅右侧有一架钢琴,黑白相间的琴键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雅致。
摆放钢琴的位置再过去,就是向上的楼梯。
整个大客装修的既有现代的奢华感,又处处透着一股淫靡的氛围。
一个女性犬奴翘着屁股跪在琴凳上,弹琴为众人助兴。
一个客人抓着她的腰,正从后面操弄他的阴道。客人的抽插急如雨,快如风。犬奴咬着唇颤抖着身体承受性交,还小心翼翼控制自己的手不能弹错一个键。
她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舞动,像是在水面演奏着一曲生命的赞歌。琴声流淌清澈如山泉,每一个音符在空中跳跃,像被赋予了独特的生命力。
音符时而轻快活泼,像小鸟儿在树林间穿梭;时而悠扬婉转,像恋人的呢喃细语。
每个音符都像是被精心雕琢的珍珠,串在一起构成了无与伦比的乐章。
琴音似乎独立于其他喧嚣之外,与大厅里其他地方传来的迷乱呻吟,显得那么泾渭分明,创造出一小块纯粹的音乐世界。
待到一曲结束,身后的客人也射了。
女性犬奴立刻爬下琴凳,磕头致谢:“谢客人赏赐贱奴精液,请问客人是否允许贱奴避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