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成锦瑟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反驳道:“夫妻恩爱,和府安康,这有何可耻笑的?
倒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才可笑。”
柳芊芊冷笑,“那嫂嫂可要抓紧机会,可不要是昙花一现的宠爱才好。”
“表妹倒是想昙花一现,只可惜啊,寿宴大出风头之后,这平城就连鳏夫都不肯找表妹这样的了,实在是可惜。”
成锦瑟说完转身就要走,刚走出没几步,就见一张纸条从成锦瑟袖口掉了出来,可她却仿若未觉。
等她走远,柳芊芊展开纸条不由惊得双眼圆瞪。
那上头赫然写着,“沈从熠欠赌债四万两白银,立春之日奉还,过期任凭处置。”
这日期眼看着就要到了,挂不得二郎如此着急宠幸这个商贾女,原来是缺钱了。
若是她能帮助二郎度过这个难关,那他就不用讨好宠幸那个贱女成锦瑟了。
可是四万两可不是什么小数目,她又该如何凑够呢?
如此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柳芊芊脑海中迸发。
思索片刻,她马不停蹄地就出了沈府。
跟在她身后,看这路应该是朝着那个花颜而去。
看来余元给自己的情报都是真的,这个柳芊芊竟然敢在暗地里放印子钱。
怪不得她之前会有钱买紫河车和死婴,原来是放印子钱的来的。
这在大越律法中可是坚决不允许的事。
虽然不知道柳芊芊有多少本金,可是想来也定然不少。
也不知道等她知道自己赖以生存的地下钱庄,被查抄处理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成锦瑟再次去了余元的府邸。
刚一见面她就直奔主题,“你的提议我接受。”
“但是,我的家事,也请你少管。”
虽然这次的事,他帮了不少忙,可这也不代表成锦瑟愿意被再次圈养。
尤其这种方式,仿佛时时刻刻被监视一样,这种感觉实在让成锦瑟感到不安。
闻言余元并没有多说什么,就好像根本没听到她的话。
一副入了定的模样。
见状成锦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刚回到墨宝斋,就看到月娘在此等候。
见到成锦瑟到来,她忙起身询问,“大娘子,我听说昨日郎君睡在你屋里?”
成锦瑟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于是只能尴尬点了点头。
几乎是瞬间,月娘的眼泪就已经夺眶而出。
嘴里还不停念叨着,“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能侍寝,那大娘子就不必受如此委屈了。”
成锦瑟没想到月娘会这样说,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今天的月娘有些怪怪的。
可要问是哪里怪却又说不出来。
总觉得月娘最近情绪不是很高涨,也不知道是不是小产过后身子太过虚弱。
生怕月娘担心,成锦瑟好一通安慰,之后又留她吃了顿晚膳,
两人正说笑,就听门外丫鬟来报,说是郎君来了。
等沈从熠看到月娘也在场时,脸色一下怔住。
”没想到,月娘竟也在此处。”
月娘起身盈盈一礼,表情公式化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