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都染红了。但周边却全是看热闹的,没人敢拉架,更没人敢冲这五个人喊话,质问,只是有些人掏出了电话报警。
地面上,满身是血的黎钢一边挣扎着,一边喊道:“兄弟,怎么回事儿啊?别打了,我错了,我服了……!”
“你不嗓门大吗?你不会煽动吗?我给你嘴豁开!”
四名男子听到求饶的声音依旧没有停手,但站在路边一直看戏的领头花衬衫男子却等得不耐烦了。他转身拽开车门,从里面拿出一把数十斤重的钢头锤子喊道:“我日尼玛,这么搞他们能知道疼吗?能知道害怕吗?去去,都滚开!”
四人闻声拎着带血的刀、钢管,立即让开了身位。
领头的花衬衫男子拎着钢头锤子,来到黎钢与何达明的身边,先是用脚将其一人的大腿根踩住,随即双臂高高举起喊道:“踩住他的手。”
四人闻声上前,将其胳膊也踩在了地面上。
“嘭!嘎嘣!”
“啊!!!”
锤子落下,何达明痛苦的惨嚎声响彻街道,他的右腿膝盖肉眼可见地弯曲下凹,整条腿彻底变形了。
“嘭!”
花衬衫男子再次举起双臂,将锤子砸在了刚才的位置。
这一下,何达明彻底疼得晕死过去,右腿膝盖内的骨头茬子扎破皮肤,直接凸了出来,鲜血顺着骨刺伤口狂涌着喷出。
周边看热闹的工人,目瞪口呆,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泛了起来。
领头的花衬衫男子动作
不变,将何达明,黎钢的两条腿,全部用最简单,最粗暴的方式活生生打碎,打断后,这才喘息着说道:“看见没?读懂细节没?你们得这么干,他们才能怕,才能哆嗦。”
旁边,剩下的六名工人一动也不敢动,甚至都在不自觉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领头的花衬衫男子,拎着自己的锤子,扭头看了一眼剩下的六名工人,话语简洁地说道:“看见管理会主楼门口的牌子上写的什么字没?禁止大声喧哗!咱们老百姓得尊重人家组织意见啊,都踏马别喊了啊,要不吵到我了,我还得来,明白吗?”
六名工人木然点了点头。
“走了!”花衬衫男子拎着锤子,领着众人上了汽车,迅速脱离现场。
街道对面,陆丰坐在商务车内,跷着二郎腿,打着哈欠说道:“找几个工头,在行业内文化渲染一下这个事。谁挑头喊最大声就砸谁腿,谁听话,以后或许还能用他干活。”
“知道了,大哥。”司机开车离去。
……
案发十分钟后,闸南区警务司的人赶到现场,但患者已经被同行人员抬走去医院了。
与此同时,孔家大院内,孔正辉听说自家工人出事了,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神色,只淡淡地说道:“挺好的,长清这是憋不住了。你去医院安排一下……算了,还是我去吧。”
苏家垃圾场内,苏天御和三姐等人已经在这待两天了,他其实也在等。
傍
晚,众人开完伙后,苏天御进了主楼准备上个厕所,但却无意间注意到那个有些结巴的黑铁塔,站在三姐房间的窗户外面扫了一眼。
苏天御在黑铁塔的后侧,顺着他的目光往三姐房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三姐屋内的衣服架上挂着不少裤衩衩什么的。
黑铁塔看得有点入迷,一时间没有发现苏天御。
“我艹,这是个痴汉啊!”苏天御心里暗骂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