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周后,战争蔓延到了康斯维德。另一方面,提尔斯法尔帝国军,在卡德娜·西尔伦上将的带领下,开始进攻康斯维德。
卡德娜上将对众将士说道:“众位将士们,自从这四个月以来,我军一直在逐渐推进。我们这次要进攻康斯维德这个城市。这些共和国的反贼正在死守这里,但是很快我们将会攻陷这座城市。”
“多余的话自不必说,全军进攻!”
提尔斯法尔帝国军在卡德娜上将的指挥下,进攻康斯维德。皮萨罗在了解帝国军进攻以后,再也坐不住了。
在激战一天后的当天晚上,一名共和国的军官,阿查克中将来到了皮萨罗的宅邸。皮萨罗端着茶点摆在餐桌上,对阿查克中将说道。“没有什么太好的东西,这些是一点心意。”阿查克有礼貌的道。“谢谢你。”
“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听说有很多人请你出山这是真的吗?”
“差不多,是真的吧?”
“那你为什么不出山?”
“阿查克,如果你享用完茶点了,那就请你回去吧,我。。。。。。。。。”
“你想不想知道我们还能够守卫多久?”
“。。。。。。。。。”
“皮萨罗先生,我们现在只能守卫六周的时间,甚至可能六周都不一定。。。。。。。。。我们的处境很艰难。。。。。。。。。”
“所以,皮萨罗先生,我想问你,你为什么不出山?”
“。。。。。。。。。”
“皮萨罗先生,我有话想说,可以吗?”
“。。。。。。。。。你说吧。。。。。。。。。”
“皮萨罗先生,我不知道你做何感想或者出于什么样的考虑而不出山的。但是我已经忍无可忍了,皮萨罗先生。”
“皮萨罗先生,你对于帝国军的入侵难道就这样无动于衷吗?您的两个儿子一直在抵抗共和国的敌人,您为什么要无动于衷呢?”
“皮萨罗先生,作为一名军官,我恪尽职守,履行着自己的指责。为了自由和民主二战。皮萨罗先生,我想你应该非常清楚。在共和国没有建立之前,我们当中的很多人,哪个不是皇帝的臣子?为提尔斯法尔帝国尽过忠流过血?”
“不知道您可否记得爱德华的事情,爱德华·斯沃德。”
“当然记得。”
“那我想您应该还记得,爱德华是怎么死的吧?”
“记得。。。。。。。”
“他是个好人,皮萨罗先生。可是即便像他那样的好人。还是说杀就杀了。至高无上的皇权和拥有权力的贵族杀死了他,以及十二名追随者。他们说你有罪,你就有罪,无罪也有罪;皇帝和朝廷说你无罪,你就无罪,罪大恶极也无罪。”
“但是这并不是我想说的,我想说的是,自从我当兵以来,我一直在维护宪法权威,履行法律职责。忠于祖国,忠于人民,恪尽职守,廉洁奉公。为了不让我们的后代重蹈覆辙。”
“皮萨罗先生,我想问问你,如果没有爱与善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同样,没有底线的行为,无论是暴政,屠杀还是欺瞒,都只能是昙花一现,因为,尽管人们可能暂时地被胁迫,屈从,但从长久来看,没有人真的会喜欢这些东西,即使取得了暂时和局部的成功,早晚是会撑不住的。”
“这是因为,没有人会去忍受暴政和苦难,并且适应他把他当做正常的生活。你知道吗,我活这么大的岁数,从小时候起,从来没听说过人们会屈从于苦难和权威,以及统治者的颜色,逆来顺受。然后说我们生活在一个正常的生活。保持这样的想法,是不正常的。”
“这我知道阿查克,我比任何人都了解这点。但是我。。。。。。。”
“皮萨罗先生,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但是你不会不让我去说说自己的观点的对吗?”
“当然。”
“皮萨罗先生,因为暴力和野蛮的统冶,或者说暴政,也可以说苛政猛如虎。历史已经证明是不大能行得通的。在现实中,恰恰我们看到的,就是讲理的干不过不讲理的,没底线的,总是占上风。尽管你会说,这是暂时的现象,但人生几何,等到光明到来,我们都老了死了。如果有这样的担忧的话,那你就得努力,不讲理的能赢,多半是因为我们的怯懦、因为我们的退让,我们总是想让别人出头。如果人人都能为自己的权益争一分,这个现实的世界,会比现在好得多。”
阿查克中将站了起来,伸出手,彬彬有礼的对他说道。“谢谢您皮萨罗先生,谢谢您的招待。我想我差不多该走了。我真挚的希望以后能够和你共事。去推翻皇权,建立真正属于人民的国家。”皮萨罗也伸出手与阿查克中将握手。“我希望我会的,将来有一天。”阿查克中将离开了皮萨罗的家。
事实上,皮萨罗的两个儿子,布里埃尔·法罗德和维伦·法罗德以及阿查克中将,还有艾克,他们说的话已经进入了皮萨罗的心。一直以来事不关己,对战争不闻不问的他,逐渐的开始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