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去帮帮我的孩子们吧。”比上一次见面,绷带缠得更多更紧的男人言辞恳切,“为了打败无惨,孩子们正在进行紧急的训练,普通的队员们能够得到很好的提升。”
“但是,柱们却没有合适的训练方法……我很愧疚帮不上忙,如果因为我的原因将您强行留在这里,那实在是太浪费了。”
将自己的生命当作浪费,恐怕这世界上也就只有产物敷耀哉一个人了,继国严胜有些无奈,“他们是柱,你担心什么呢?”
“就是因为是柱…咳咳…所以我才、担心。”产物敷说,目盲的眼睛却让人能感到他的心疼和挂念,“他们都是一群执念很深重的孩子……面对危险的时候,他们一定会挺身而出,也因此遇到更多的危险……我实在没办法看到他们身陷死亡的危机。”
严胜沉默。“即使因此你要身陷死亡?”
“即使如此。”
“……”继国严胜站起身,“我知道了。”
“谢谢您。”产物敷耀哉松了口气。他重新微笑起来,“炭治郎……现在正在义勇的家中,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您能去那里,一起劝劝义勇,他始终不愿意参加训练,我想我最担心的就是他。”
义勇?富冈义勇?严胜想起这个名字,他对此人记忆不深,唯一记得的,就是当初在蝶屋做药水训练,那个水柱表现不算最好,但进步神速,而且一直坚持着,从没有埋怨或愤怒过。
好吧,继国严胜多了几分兴趣,他离开产物敷的房间,找到缘一,和弟弟一起跟着鎹鸦,来到了所谓水柱居住的地方——
“义勇先生,请问要一起训练吗?”
“义勇先生,请问要一起吃饭吗!”
“义勇先生,请问要一起睡觉吗——”
看到宛如牛皮糖一样缠人的灶门炭治郎,以及一脸茫然,甚至让人觉得生无可恋的富冈义勇,
严胜甚至在义勇脸上看到“难道这辈子都要这样度过吗”的绝望。
这一刻,继国严胜才忽然意识到:
说不定在某种意义上,灶门炭治郎,也算是挺可怕的孩子的……
水柱
从某种程度上,继国严胜和继国缘一的到来,对水柱富冈义勇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救赎。
他们有效地转移了灶门炭治郎的注意力,让红发少年不再这么执着地关注自己,虽然白天还是经常跑过来问七问八,但比起之前二十四小时的监视,富冈义勇还是觉得好受了许多。
……但怎么没人告诉他,继国严胜是一个这么坏心眼的鬼?!
原本,在继国兄弟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富冈义勇并没有觉得有什么。
虽然初见的时候,缘一就狠狠击退了不死川实弥,而严胜更是打败了他,但是富冈义勇也确实觉得不死川那日做得过火,他虽然不支持严胜,但也不至于会为实弥打抱不平。
更何况,后来义勇去参加蝶屋的药水训练,做了严胜的对手:
他在那几日的训练中,对严胜的好感激增。
能够这样不留情面,而且也不会对自己莫名其妙生气……不会忽然讨厌自己的强大的对手!
富冈义勇觉得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