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妩关了视频,闭上眼开始用力捏起了山根。
许是因自己和萧世倾也犯了错,在这种罪恶感里,她不觉得难过,只是有些茫然和无措。
诸如种种,无疑在说,她和傅承延四年的感情已然破裂。
接下来,她该何去何从?
这时,车外有人敲车窗。
萧世倾降下车玻璃,他的保镖递来了一瓶十毫升的药水。
他接过来又递给姜妩。
姜妩擦了把泪,“这是什么?”
“你体内的药是间接性作,被下了三倍。缓解你的体表欲望,只能带给你一段时间的解脱,不喝解药,你还是死路一条。”
姜妩瞳眸紧缩,三倍的剂量!
这和把人彻底当低贱玩物有什么区别!
但转眼一想,姜妩又问:“萧老板怎么知道我吃了三倍的剂量?”
“你怀疑是我做的?”
姜妩心里是这么想的。
敢在傅承延头上动土的没几个人,萧世倾是其中之一。
而且他还知道的这么清楚。
萧世倾用虎口卡住了她的下巴,手指轻轻揉动她的脸颊,“这样揣测我,是对我最大的侮辱。只有废物才会利用女人。”
这话让姜妩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他来到北市后传闻不少,但就是没和什么女人的花边事迹。
姜妩接过药来,“真的是解药?”
萧世倾看着她通红的眼睛,“你送给傅承延的那串佛珠,你后来还看过吗。”
姜妩一愣,心突然狂跳。
傅承延什么都不缺,她上次给他求的佛珠,是十八颗香灰琉璃珠。
珠子里的香灰都是她在寺庙上了七日香所积累好,然后打开珠子顶端的小孔,一点点灌进去的。
不值多少钱,但全是她的心意。
难道珠子的香灰,现在不是香灰了?
这个想法在心中蔓延,堵的她舌尖苦,一个音节都不出来。
萧世倾拿过衣服穿好,说:“时间不早了,我去上面见见张昱山,你就在车里哪也别去,等我回来。”
姜妩一愣。
怎么回事。
傅承延也是让她呆在车里,他也是。
之前没机会问傅承延,这次便问了萧世倾:“为什么不让我下车?”
男人的视线变得深沉,“为你好。”
说完,他下了车。
萧世倾也进了会所后,姜妩把衣服穿好,也准备下车。
她决定去找傅承延,看看那串佛珠。
就在她刚把门打开时,车门外,传来了傅承延带着笑的声音:“宝贝儿,身体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