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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那么代价是什么（第1页）

离开车站，摆脱无数拉客的司机和宾馆老板后，楠硕好奇的看着周围的景色，灯红酒绿的街道，车来车往的马路和大城市没什么区别，但是湿润的空气、清凉的晚风瞬间治愈楠硕的鼻子。

深呼吸，吸、吸、吸。。。。“爽，鼻炎好了。”感叹一句，楠硕就看着手机导航打车前往预定的酒店，在车上继续欣赏和北方不一样的城市。

“老大，为什么开始接触，却还要继续监视。”

没有理会马思成的哀嚎，龙队摸了一把光头：“条例，2o遍。”

马思成的黑眼圈又重了几分，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抄条例，在真人面前不敢哀嚎。

“说说吧，梦呓、德海，什么看法。”

“很像，无法确定，影响有限。”少女惜字如金，微微皱起的眉间，展示着主人脑海中思想的激烈碰撞。

项海德就没那么多想法，一直是面带微笑：“龙队，很有趣不是吗。那包里起码是‘怪’级，那本子更是有趣，似真似假，那可是从未见过的珍宝。说实话我想试试。”

不着调的样子引起了龙队的凝视，条例深渊凝视着项海德，配合着龙队向下一十七度的嘴角，项海德识趣的闭嘴，大拇指和食指虚捏嘴角划过嘴唇。

空气瞬间恢复了几度，不再那么阴冷。

“总之监视继续，看看他来云省是为了什么。山省秦山的梦域能稳住最好，但一定不能扩大影响。”

“隐藏不住的，老大。忆梦者。。。。。。。”

“闭嘴，回去抄条例，再加4o遍，不该你操心的事，不要瞎操心。上面有人会想办法。”龙队的嘴角又下沉二十七度，带着下垂44°的嘴角紧紧盯着马思成，就怕搞出大事。

决定人命运的会议，不到五分钟就结束，略有潦草，话越少事越大，既然难以决定，那就让上面的人去头疼，特勤就干特勤该干的事，龙天赐决定不做多余的思考。

“继续盯着楠硕，这次行动上报，最后的决定的人不该是我们。”

“是，龙队。”三人齐答。

楠硕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开始转变，刚吃完晚餐，正在躺着思考明天的行动，渐渐地呼吸悠长起来。

“呼。。。。呼。。。。”

‘真黑，我是睡着了，竟然没做梦，真神奇。’楠硕想着，无边际的黑暗，只有老村长的烟杆烟袋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烟锅燃起一闪一灭的火光照亮三寸前路。

楠硕看着火光，忍住抽一口的想法，向前走去。

楠硕走着，没有方向，没有前后，只是走着，一直向前走着，想着能在火光熄灭前能出去就好。

一秒、一分。

一刻、一时。

一天、一月。

楠硕的时间观念消失了，身体上的没有疲惫，只有黑暗折磨精神，楠硕时不时想着梦里面死亡，现实应该就能醒来，那现在是在梦里吗？

“我是谁来着，楠硕？我的名字是楠硕吗？‘诗’是谁？‘忆’又是谁？我是谁？”楠硕口中自言自语，双目无神，身体失去大脑的掌控只知道前进。

火光越加的明亮，照亮周围三尺之地，不是黑暗，是雾，是浓到遮蔽光线的浓雾。

楠硕看着脚下没有脚印的土路，笑了起来，笑的很开心，原来自己一直在原地踏步。

欲望遮人眼，燃魂自清明。

迈出真正前进的步伐，楠硕看到头顶石碑的猴头，那讥笑嘴巴挤得的眼睛只能看到一条缝，刹那间猴头的姿势变了，背靠石碑坐着，怀中的稚子却是变成了一杆烟枪，唯一不变的只有让人火大的笑容。

“小诗，是你吧。不出来见见楠哥吗？”

没有回答，少女只是站在旁边，牵住楠硕的手，楠硕看着诗，依旧和小时候一样，永远不会长大，留着长长的头，明明很漂亮却总低着头，身上永远是那一套不合身的长裤配短袖。

“小诗你找我，有事吗？”楠硕问道。

依旧是沉默，只是牵着的手中多出了一块石头，小诗就消失了，楠硕还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的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烟杆，举手去挡。

“啪”

“啊，我的手。”楠硕揉搓着拍到床头的左手，看着上面的红印，可想而知这力度真不小。

突然看到出现在床头，掺杂着点点绿色的‘石头’，想到刚才做的梦，立刻翻身下床，拖鞋都没穿，立刻就翻起背包。

看到里面完好的烟斗，又找出记载着梦境内容的笔记本，楠硕庆幸自己有随时记录的好习惯。

楠硕开始记录，这次梦境生的事，黑暗和烟斗，想要使用梦器就需要付出代价，黑暗的折磨应该就是我付出的代价，那我是什么时候使用的梦器？‘小诗’我应该是从没见过才对，为什么会确认那个女孩就是她？我和她很熟悉。

在最后写下的这句话，划上标记后，楠硕就合上笔记本，妥善收起后，把玩着烟斗，越看越觉得少一部分，只是不知道少的是什么。

夜渐渐深了。

酒店十五层的会议室内，亮着灯，马思成正在奋笔疾书，虽然偶尔会很冲动说话不过脑子，但是在抄写上面我马思成是认真的，毕竟鳄鱼般的死亡凝视偶尔体验可以，一直被盯着会有应激反应的。

“目标人物再次进入梦境了，无害无扩散，但应该很刺激。”项海德写着流水账一样的追踪日志，又看着奋笔疾书的马思成背影偷笑，感叹不是自己抄真开心，随后又继续盯着监控上面的楠硕。

看到显示屏中的楠硕拿着烟斗，项海德的神情认真起来，嘴角的笑容也完全收起来了，起身跑到隔壁，打断正在视频会议的龙队，低声说道：“消耗类，梦器。”

龙天赐眉头一拧，打断正在滔滔不绝的上司：“打断一下，魏部长事件升级，让留守特勤优先支援我们。我先下了。”

闭合电脑后，龙天赐立刻和项海德来到监视器前，看着楠硕来回观察的烟杆，确认是消耗类梦器，也确认楠硕没有使用和意外触的情况后，开始亲自盯着监视器，挥手让项海德去休息。

夜晚很快过去，楠硕难得有一个美好的晚上，没有做梦能够好好的休息。

吃过早餐，打着车前往真云省日月市图书馆，只有在这里能找到久远的历史记录，百年一审，不重要的纸质记录人人可看，重要的列为机密，电子版和纸质版同时收入国家资料库，有权限才能看。

楠硕站在图书馆的楼层指示牌前得意的想：‘找不到人那就找历史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