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谈也吃了口自己盘子里的煎蛋,味道是正常的。
“都淡出鸟了。”贺斯珩不留情面地给个锐评,端起牛奶喝了口,吞咽的动作一顿。
怎么好像不止煎蛋淡出鸟,牛奶也淡得跟水似的?
贺斯珩正怀疑自己是不是味蕾退化了,旁边伸来一只手贴上他额头,刚用冷水冲过的手心温度微微凉,贴在额头上还怪舒服,贺斯珩忍不住蹭了蹭,那只手却收了回去。
谈皱起眉:“你烧了。”
贺斯珩浑身一僵。
难怪他今天一早起来脑子昏昏沉沉的,吃东西也分不出咸淡。
完蛋,烧意味着要打退烧针。
“看来是昨晚吹多了冷风,”谈从桌边起身,“我去拿体温计。”
几乎是条件反射,贺斯珩抓住他的手,“我不打针。”
刚才有多得意,这会儿就有多狼狈。
谈笑了下,“别慌,先量体温。”
听到量体温,贺斯珩的心已经悬起来了。
他从小身体素质不错,感冒的次数不多,烧的经历更是屈指可数,但每一次展到烧这步,必然要打退烧针,从小到大为数不多的几次打针经历都是因为光靠吃药没能退烧。
十分钟的时间一到,贺斯珩从腋下拿出体温计,交命般交给谈,神色凝重。
“三十七点五,低烧,吃点药就行。”
听到谈说出结果,贺斯珩如获大赦,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
见他这死里逃生的模样,谈有些好笑,“这么怕疼,以后怎么办?”
贺斯珩不解:“什么以后?”
谈起身去给他拿常备的感冒药:“算了,你还小,等那天来了再说吧。”
贺斯珩一头雾水:“哪天啊?”
不满谈故弄玄虚,贺斯珩鄙夷地咒他:“说话留一半,以后没老伴。”
谈脚步一顿,回头,要笑不笑地看向他。
贺斯珩眼皮一跳,隐约觉得不妙。
果不其然,谈扯了扯唇,咬着字给他一个现实的回答:“给你做永久标记那天。”
他似笑非笑:“知道永久标记需要做什么吧?”
“……”
贺斯珩沉默地低下脑袋,憋红了一张脸。
还不如说话说一半呢。
早知道不问了。
他当然知道,比起临时标记只需要咬一下腺体,永久标记成结需要先打开生殖腔。
他在浴室那次见识过谈那家伙的尺寸,那尺寸要顶进生殖腔绝对会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