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你总冤枉我。”
“我冤枉你,那你别挨着我,自己睡去吧!起来!”
“我就不起!”
被家蕙叫来劝架,却想着也要骂姜竹一顿的吕香梅:“……”
想帮姜竹一把的家蕙:“……”
母女俩隔着院子,无语地听客厅里姜竹和沈青越越来越激烈的吵架。
吕香梅无语地想,她是什么动不动就喜欢打人的坏人吗?!
她迷茫地看了眼女儿,“你小叔和沈先生平时都是这样的?”
家蕙:“……”
她哪知道啊!
家业他们都不这么吵架!
家安都得嫌他们幼稚好吗?
吕香梅听得心情有些复杂,但她确实没想到沈青越会这么介意那一耳光。
上午说起来的时候,她就觉得沈青越似乎是生气了。一晃而过,她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呢。
看来确实是生气了。
她有心进去劝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犹豫了一会儿的工夫,里面声音开始少儿不宜起来。
她愣了愣,在家蕙还没反应过来那是在干什么前,拉着家蕙就走了,“走走走,让他们自己吵吧!”
家蕙:“啊?不管吗?”
吕香梅:“不管!以后山上你也少来!”
家蕙莫名其妙,走了好远一段儿,现她娘脸有些红,她才反应过来。
啊!
大白天的!
母女俩谁也没再说话。
吕香梅终于从震惊、愤怒、迷茫、冲击、刺激等等中醒悟过来,男的喜欢男的,在一起过日子,不是像一群小伙子谁跟谁玩得好,今天你来我家玩一天,明天我上你家混一晚,凑一块儿瞎玩喝酒混饭打架,而是真的,像成了亲的两口子一样在过日子的。
会吵架拌嘴,会吃住一起,躺一张床,还会……
她受到了更大冲击。
光听姜竹说他偷亲沈青越,说他喜欢沈青越,她昨晚就失眠了半宿。
今天饱受全方位刺激,晚上彻底睡不着觉了。
半夜三更了,还在烙饼似的翻身。
姜正大半夜被冻醒了,一摸被子,身上就剩一个边边了。
再往另一边一瞧,吕香梅睁着眼睛抱着被子不知在沉思什么,眼睛被外面月亮光照得又亮又幽深的,有点儿吓人。
“你这是怎么了?做噩梦了?”
“没事。”
“没事你睡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