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引起的?」
沈清黎還是有些擔心,坐在椅子上,臉色卻出奇的紅潤有光澤。
醫生盯著她看了一眼,避開視線。
「房事過於激烈引起的,雖說對調節你的內分泌有好處,但還是要節制一點,不然下次可能還會出現腹痛的情況。」
「……」
沈清黎的臉唰的一下紅透了。
拿了醫生開的藥後,沈清黎正準備離開醫院。
她目不斜視並沒有注意身邊與自己擦身而過的人。
直到那人的聲音響起。
「沈清黎。」
她轉過身,看到對方的一刻,愣了一下。
是白御。
他穿著一身白大褂,身形頎長,鼻樑上掛著一副銀絲邊眼鏡,謙遜溫和。
她驚訝的神色被白御看在眼裡。
「正好我準備交班,一起喝杯咖啡?」
白御發出邀請。
兩人曾經雖說沒有太多交集,卻有著一個共同的秘密,她似乎沒有理由拒絕。
「好。」
十分鐘後。
醫院門口的咖啡廳。
沈清黎用攪拌棒輕輕攪動著面前的咖啡。
白御先開口打破沉默。
「你怎麼來醫院了,哪裡不舒服?」
他關切的眼神掃過沈清黎的臉,卻發現了一絲不尋常的地方。
這個臉色,不像是生病的人。
沈清黎暗自鬆了口氣,還好出門時選了高領毛衣,不至於把那些尷尬的痕跡暴露在人前。
「一點小毛病,已經拿了藥了。」
可她卻低估了白御作為醫生的直覺。
她很少穿高領毛衣,一般都是會穿露出脖頸線條的低領衣服。
除非,她要遮住什麼。
白御心頭狠狠一震,本以為冰封的心在此刻突然怦怦跳動,一股酸澀順著全身血液開始遊走,讓他放在桌上的手指都不自主的蜷縮起來,握成拳。
沈清黎並沒有察覺到他的細微變化,好奇問道:「你怎麼當起了醫生?」
他是白家唯一的兒子,白家人一直對他寄予厚望,她還以為,他這幾年早就接手了白家的生意。
聞言,白御眼底一抹苦澀。
她真的從沒有關注過他的消息。
「我畢業後也試過進公司,但實在受不了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後來重修了醫學,就做了一名外科手術醫生。」
他是為她才開始學醫的,可這句話,現在說出來已經不太合適了。
沈清黎打量他一眼,總結道:「你很適合當醫生。」
他是個善良的人,很會共情別人的疾苦,非常適合做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