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九盯着南林的脸,说,“当然是有人加上去的。”
“院长?”
“当然不”
崇九的拒绝瞬间卡住,他抿着唇,不再言语。
南林见他这副模样,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因为之前看过监控的原因,他也知道崇九身上的伤口是谁弄出来的。
不允许其他人欺负,现任院长他自己倒是不把崇九当人看。
可即使被打成这样,这人似乎也并不反感现任院长的恶行,甚至添上了还在进行有意识的模仿,无意识地维护。
南林不再搭理他,自顾自地在这间病房里搜寻着。
崇九起先还不在乎,可他总是回忆起南林拿着相框的可怕模样,最终忍不住回头望去。
这姿势让他身后的鞭伤隐隐作痛,他忍着痛咬牙切齿地开口:“你到底是来做什麽的?”
南林头也不回,“睡觉。”
崇九:“你这他妈是来睡觉?”
“不是午睡时间吗?”南林动作一顿,有些不解地反问。
崇九恨恨地盯着南林,却压根没法阻止那人行动。
半响后,南林坐在椅子上看着崇九的详细病历,一边看一边询问:“这里的审讯室,有人活着出来吗?”
崇九闻言,似笑非笑地盯着南林:“怎麽,终于想起你的小宠物了?”
南林擡头看向崇九,手中的纸页正巧停留在崇九主治医师那页,其上一张照片格外眼熟。
“他不是我的小宠物。”
“我和他不熟。”
疯人默剧:15
闻言,崇九深深地朝南林看了一眼,喃喃低语间不知是嘲讽还是羡慕,“阮虞,他倒是挺幸运。”
南林偏头,指尖遮住照片人的面容,询问说:“什麽?”
“没什麽,我说阮虞可怜。”崇九闭上眼睛,不再搭理人。
南林则在想他说的话:可怜?
看上去的确蛮可怜的,长得还很好看,比自己之前所有的小宠物都好看。
房间内一时间没了谈话声,可能因为受的伤太重,崇九趴在床上没过多久,便再次陷入了昏睡。
南林则挪开了手,当他看见那照片是现任院长时,竟有种果真如此的直觉。
崇九和现任院长之间,一定有着什麽被自己忽视了的关系。
想到这儿,南林又开始仔仔细细地翻看崇九的记录,从第一页到最后一页。
他发现,这人的精神记录在几个月前都被特别标注成了极差,甚至一度被打上“疯狂”的标签。
只是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