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芕淡淡地笑了笑,说:“我住在这里,我也想问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找言先生——不对,你说你住在这里?”
付棠昔问这话的时候,仍旧一副颐指气使。
“没错,我和言黎暻现在住一块,有什么问题吗?”
对付棠昔,言芕是丝毫不带怕的。
“不可能,你胡说!”
付棠昔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说,“他从来不带女人来这里的公寓,而且也不允许任何女人进到他公寓里去。”
所以付棠昔才一直在楼下徘徊,在犹豫要不要上去破坏他的忌讳。
“你说的没错,别的女人不可以,但是我可以。”
言芕是真的不喜欢付棠昔这人,想给她最后一击,好让她死心!
不过言芕自己也不明白,言黎暻会允许她住到他公寓里去,毕竟这里对他很重要,是他和妈妈曾经一起住过的地方。
“你凭什么?”
付棠昔仍旧在垂死挣扎,更多的是不甘心。
“就凭他让我住到他公寓里去!”
也许是言芕的冷漠和胜利刺激到了付棠昔,她心里的愤怒达到了极点,同时也是对现实的无可奈何,她扬起手,就朝言芕的脸上扇去。
可是付棠昔忘了一点,言芕是决不允许别人动她的,她们在一起上小学的时候便是如此,有人欺负她或是动了她,她都会以牙还牙打回去,直到对方不敢惹她为止。
其实这也是言芕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只有让别人怕她,自己才不会被欺负。
那时候付棠昔就在心里叫言芕“野孩子”
,她甚至觉得高雅如自己,和“野孩子”
同桌太跌份。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言芕还是当年的言芕,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付棠昔的巴掌自然没成功地扇到言芕脸上去,因为那双做了精美指甲的纤纤细手被言芕抓住了。
言芕抓住付棠昔的手微微用力一甩,后者就踏着那细高跟向后踉跄了两步,然后成功地摔在石头铺成的地面上,蹭得一只手臂冒出了血珠。
言芕再次发现自己又用力过猛了,不过她却不会有愧疚感,她觉得这个女人罪有应得!
言芕趁胜追击,指着付棠昔说:“言黎暻是我的男人,你以后给我离他远一点!
不是哪个男人都可以给你随便勾搭的!
你自己也该掂清自己的分量!”
言芕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自信,对于言黎暻为什么同意和她在一起,她也不知道原因,可绝对不是因为喜欢她,但是为了制压付棠昔,她就也颐指气使一次。
付棠昔没料到有一天,竟被从来没赢过她的言芕指着鼻子骂,也从来不知道一向少言寡语的言芕也能爆发出这么大的能量,她算是错估了这个女人了!
付棠昔狼狈地站起来,冷笑说:“言芕,你也不用太得意!
你和言黎暻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因为你不配!”
言芕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向二楼的阳台,才发现那里站着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