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骗子。。。。。。怎么不告诉我你生病了?”
“叶依纯,你得多疼啊。。。。。。”
他想起那张日渐消瘦的脸,想着她当时遭受的刺骨疼痛。
她活着的时候,没有一刻是开心过的。
楚航忍着泪。
“她说,她什么都知道。”
“她从来没有怪过你。”
他慢慢说明了事情的原委。
去世前的一天,徐娟给叶依纯打去了最后一通电话。
当初,徐娟是傅司年的爱慕者之一。
傅司年不仅高大帅气,人也很秉公无私,温柔体贴。
他知道班里所有贫困生的情况,总是私下去完成申请补助,不会公开给那些富家公子小姐嘲讽。
只不过,他有个奇怪的习惯。
就是会在放学的时候,检查桌子抽屉里有没有情书,一旦有,就立刻烧掉。
受到沈娇欺凌的那天,傅司年因病缺勤,没来得及烧掉徐娟的情书。
徐娟对叶依纯说,“不管你信不信。。。。。。傅司年活得挺可怜的。”
“他和其余女生商量,做出恋爱被甩的假象,以此彻底摆脱沈娇的报复。”
“身上戴的那个十字项链,也是监视器,沈娇无时无刻不在控制着傅司年。”
“傅司年亲眼看着母亲上吊,父亲却还要求他对沈家唯命是从。”
“他心中怀恨,直到遇见你,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步步为营。”
“之所以他从来都不说自己爱你,是因为他不想把你当成其他女生,不愿意和你做戏。”
“处处都摆脱不掉沈娇的控制,千言万语都在心中。。。。。。”
听完楚航的解释,傅司年哭得更狠了。
或许她早就或多或少地猜到了。
可她从不戳穿,用最后的生命,陪他演完这出戏。
十年的感情,足以让他们很有默契,巧妙察觉对方未曾袒露的疼痛与伤悲。
楚航擦了擦眼泪,拍了拍傅司年的肩。
“对她而言,那碗阳春面就是聘礼,聘下了一生的追随和守护。”
“去世的那晚,她说要去双月湾,不愿自己戴戒指。”
“她一直在等你。”
“即使她知道,再也等不到了。”
话音刚落,只听见“砰”的一声。
门被踹开了。
沈娇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傅司年,你竟然敢把沈家的股票全部出售,企业全部贱卖!”
“你被这个贱人迷昏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