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是我们年轻人的潮流,你不懂。”
“没大没小,上车坐好!”
“好嘞,好嘞。”郎然上了车从车窗探出脑袋,大喊道:“白豪,别娘们儿唧唧的,一辈子活在你爹妈的恐惧下,我在杭城等你!奉先,杭城见!”
看着渐行渐远的车辆,白豪呆呆地站在原地,挥挥手,眼神变得空洞。
“他这一走,果然好寂寞。。。。。。”
。。。。。。
郎有好开着车,拉着两家人直奔省城的军区医院。
一路上,两家人有说有笑,气氛融洽,话题基本都在俩孩子身上。
一个说自己家孩子不要彩礼、乖巧,一个说自己家孩子会做饭、会做家务、情绪稳定、会照顾人。
要么,就是使劲夸对方的孩子。
就差有人提一句:啥时候给这俩孩子订个婚呗。
至于两位主角,则坐在最后一排,睡得跟个死猪似的。
也不得不说,姥爷的朋友就是多,他们还没落地省城的军区医院,院长就在医院门口等着。
无须排队,立马给刘芳女士和郎有好做检查。
刘芳女士的关节病比较严重,好在还没到动刀子的地步。
到底是专家啊,给出了一整套很有科学根据的康复方案,再配合药物治疗,只需个一年半载,就能慢慢自愈。
至于亲爹,郎然则着重检查了一下脑子。
好在并没有发现肿瘤。
关于这一点,把双方家长和医生都给搞蒙了,不明白郎然这么执着于查他爹的脑子干什么。
虽然被质疑,但郎然从未如此轻松过。
检查完,医生说费用可以报销在姥爷名下,但郎有好执意自己付了钱。
离开医院后,两家人结伴在省城游玩。
黄河中山大桥去了,羊皮筏子坐了,白塔山爬了,马老四的手抓羊肉和烤羊肉串吃了,金大碗拉面也吃了。。。。。。
不觉间,两家人的关系亲近许多。
在聊天中才得知,老两口就一个孩子,就是童瑶的母亲,只是已经去世了。。。。。。
8月28号下午,郎然和童瑶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站在火车站门口,向家长们挥手道别。
姥姥和刘芳女士红着眼,挥手道别。
离别前,姥爷拉着郎然的手,欲言又止,眼神中有千言万语。
郎然明白姥爷想说出口的话,珍重承诺道:“我会保护好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永远在她身边。”
姥爷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说:“瑶瑶,我就交给你了。”
。。。。。。
车站人是真的多。
清一色的准大学生和学生家长,人挤人,挤死个人。
警察拿着大喇叭维持秩序,就跟要去打仗似的。
这些个准大学生也是第一次看见这种阵仗,吓得呆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反而让本就不怎么通畅的进站口,更不通畅。
不过,对于郎然来说,这都是小意思。
再挤,还能挤过春运?
郎然把所有包拿过来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把童瑶的行李箱往肩上一扛,一手拉住童瑶的手,就往里挤。
“挤挤挤!挤个几把!泡面汤撒身上,我可不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