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雷震和乌兰依旧在激烈地交锋着,两人都已经拼尽全力,却依旧是谁也不肯先退一步,那股执拗的劲儿让这场战斗陷入了胶着状态,周围的战士们也都杀红了眼,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这片天空都给震破。
就在双方都已经疲惫不堪,可还在苦苦支撑之时,谁也没想到的一幕发生了。萧元昊一挥手,带着寒牙部落和宁北军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瞬间就将狼牙部和赤月部的战士们包围了起来。那宁北军的战士们个个精神抖擞,手持利刃,眼神中透着一股复仇的快意。
狼牙部和赤月部的众人见状,皆是一脸的惊愕,不少人都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这……这寒牙部不是被赤月部剿灭了吗?怎么还活着!”狼牙部中有人惊呼出声,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疑惑与惊恐。
赤月部那边也炸开了锅,众人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慌乱。
这时,寒牙部首领赤雕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这紧张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刺耳。他大声说道:“你们这群蠢货,怎么会懂我家主公的计策,从始至终,这一切都在我家主公的掌控之中啊!”
萧元昊坐在马上,目光冷峻地扫视着被包围的两个部落的众人,随后缓缓举起手,大声下令道:“杀!”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寒牙部的战士们和宁北军齐声呐喊,朝着包围圈中的敌人冲了过去。与此同时,早就准备好的火雷车和火弩车也轰然响起。一辆辆火雷车被推到了阵前,车上的士卒点燃引线,瞬间,一个个巨大的火球朝着狼牙部和赤月部的阵营飞射而去,落地后便是一阵剧烈的爆炸,火光冲天,被炸到的战士们惨叫着被掀飞出去,肢体横飞,一片惨烈景象。
而那火弩车更是威力惊人,复合式火油箭,如雨点般朝着敌方射去。那些弩箭速度极快,力量巨大,一旦射中,便会瞬间穿透敌人的身体,然后燃起熊熊火焰,被射中的战士们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试图扑灭身上的火焰,可那火势却越烧越旺。
狼牙部和赤月部本就经过长时间的战斗,早已疲惫不堪,此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强大攻击,顿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间损失极大。战士们开始慌乱地四处逃窜,可无奈被包围得死死的,根本无处可逃。
就在这混乱之际,萧元昊麾下的林岳,手持大刀,如战神下凡一般,朝着狼牙部首领雷震冲了过去。雷震此时已经身负轻伤,又被这阵仗惊得有些心神不宁,面对林岳的攻击,他勉强举起狼牙棒抵挡,可哪里还是林岳的对手。
林岳的大刀挥舞起来虎虎生风,几招过后,便看准一个破绽,猛地一刀砍向雷震。雷震躲避不及,被那大刀砍翻在地,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林岳用脚踩住雷震,朝着萧元昊喊道:“王爷,这巴图如何处置?”萧元昊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砍了吧,留着也是祸害。”林岳得令,手起刀落,雷震瞪大了眼睛,还来不及求饶,便丢了性命。
而赤月部首领乌兰,虽然奋力抵抗,可也敌不过寒牙部众人的围攻,最终还是被生擒活捉,被押到了萧元昊的面前。她一脸愤恨地看着萧元昊,咬牙切齿地说道:“宁北王,你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
萧元昊却只是淡淡一笑,说道:“在这弱肉强食的蛮域之地,胜者为王,何来卑鄙一说。你们两个部落常年争斗,搞得我宁北生灵涂炭,如今我不过是来结束这混乱罢了。”
她被寒牙部的战士押到萧元昊面前,奋力挣扎着,朝着寒牙部首领赤雕大骂道:“赤雕,你这个蛮族的叛徒,往日大家同为蛮族部落,虽有争斗,可也不曾使出如此下作手段,你竟甘心做这北虞国王爷的走狗,背叛我们蛮族,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赤雕听了乌兰的话,却只是不屑一顾地冷笑一声,回应道:“乌兰,你倒是会在这里说大话。以往你们两个部落仗着自己实力强些,可没少欺压我们寒牙部,若不是王爷给了我们活路,我们早就被你们吃得一干二净了。如今不过是风水轮流转,你们也该尝尝失败的滋味了。”
说罢,赤雕转身朝着萧元昊微微躬身,脸上露出一丝谄媚的笑容,说道:“王爷,您看这乌兰,虽是个烈性女子,可这长相在蛮族女子中也是极为出众的呀。王爷您今日打了胜仗,要不今晚就把她给您送去,也好让她伺候您,给您解解乏呀。”
萧元昊闻言,只是淡淡地撇了乌兰一眼,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随后说道:“我留她还有用,现在可不能随意处置了。”
乌兰听到这话,更是又气又急,她涨红了脸,继续朝着萧元昊吼道:“萧元昊,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意的,你这阴险狡诈的小人,利用我们蛮族部落的矛盾,坐收渔翁之利,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萧元昊却仿佛没听到乌兰的咒骂一般,他转头看向周围的战场,那一片狼藉的景象,有战士的尸首横七竖八地躺着,还有未熄灭的火焰在冒着黑烟,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和焦糊味。但他的心思早已飘到了下一步的计划上,对于乌兰的叫骂,只当是失败者的无力宣泄罢了。
经此一役,狼牙部和赤月部元气大伤,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而萧元昊则凭借着这一场漂亮的胜仗,进一步巩固了在蛮族北地的统治,寒牙部也在他的扶持下,越发壮大起来,成为了蛮域中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萧元昊并没有就此满足,他望着远方,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更好地整合这片土地上的资源,让北虞国的边境能够长治久安,毕竟,他的野心和抱负,可不仅仅局限于此小小的胜利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