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远并没有接袋子,而是身子朝旁边让了让:“自己进去换,我怎么知道你的衣服放哪个袋子?”
未希略微迟疑一下,最终还是点点头走进去,可刚进门,身后的沈致远就把房门给关上了。
“喂,你把装有我衣服的袋子放在哪里?”未希站在沙发边,目光在客厅的每个角落扫视着,却没有发现任何购物袋的影子。
沈致远就站在她的身后,此时她的头发挽起,颈窝处一抹漩涡正随着她搜寻袋子头慢慢转动的动作而转动,莹白漩涡就好似白沙滩上那被微风吹出的一层细漩,性感而又动人。
半响没有人回答,未希烦躁的转身抬头,粉唇却在瞬间和那正低着头的男人的薄唇一擦而过,她当即本能的朝后退一步,却被沙发的靠背挡住。
沈致远只觉得自己的唇瓣刚刚好似被一片柔软摩擦而过,柔软的触觉让他的心在瞬间好似被一片细细的羽毛轻轻的扫过一样,痒痒的,带点儿难耐。
他的脚步不受控制的朝前一步,伸手,把她抵住在沙发靠背上,低头,薄唇就那样毫不犹豫的朝着那柔软鲜嫩的粉唇印了下去
☆、亲密的方式
未希是感觉到他粗粝的舌头来撬她的牙齿时才彻底反应过来的,她几乎是本能的反抗挣扎,只可惜反应迟钝的她已经来不及,最终被他得逞。
松木香的味道,一如那晚醉酒后在厕所里的熟悉,却让她在瞬间几乎窒息。
呼吸通道被堵住,未希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她手脚都被沈致远控制在,根本无法挣脱,也挣脱不了。
未希恼羞成怒,这该死的男人,他除了用强还会不会别的?
不知道接吻也是男女间最亲密的方式之一么?
她和他都还陌生得连彼此的姓名都不知道,他居然再次做出这种越矩的行为来。
于是,无法挣脱的她,最终发狠,趁他正贪婪之时,猛的落下自己的牙齿,只想着要把他那不老实的舌头给咬断,让他直接成了哑巴。
只可惜,说时迟那时快,未希的牙齿刚刚狠狠的落下,沈致远的舌头却在瞬间抽身撤离,然后——
某女想要停止自己猛落下的牙齿已经来不及,于是,只听得一声痛苦的喊声:“啊”
沈致远看着痛得满脸通红张着嘴喘气的女人不由得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来,这女人还真是青涩得可以,他只是略施小计,她就咬到了自己。
她唇角溢出淡淡的,被唾液稀释过的血液,像一条蚯蚓似的蔓延在她莹白小巧的下颚上,于冷清的灯光下,美丽而又妖娆,让他本能的把持不住
于是,他再次低头,薄唇迅速的覆盖上那条慢慢滑动着的血液,轻轻的吮着,把那些属于她的血液,属于她的味道,通通的吮到他的嘴里去。
未希像是傻愣了一样,待她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再次被他再次抵住在沙发的靠背上了,而他吻得极其认真,轻描细舔,好似她小巧是下颚是一道精美的菜肴。
他重重的在她粉嫩的唇瓣上印上一吻,在她发火前撤离,粗粝的指腹轻轻的抹去她唇角边的唾液,低笑着开口:“原来你的嘴巴只是在厕所里臭,在我家里居然变成清香的了。”
未希气得差点吐血,这该死的男人,果然是他把她抵住厕所的门上强吻的,怪不得她觉得那味道那般熟悉。
正欲发火,就听得沈致远又飘来一句:“不过,你血液的味道比你唾液的味道好。”
未希气得怒目圆睁狠狠的瞪着他,这该死的男人,这得了便宜还嫌弃的男人,她恨不得把他那张臭嘴用胶布给封了。
不,干脆是直接拿把刀他嘴里那条滑如游蛇的舌头给直接割断算了,让他再也不能作案,再也不能乱说话。
“那晚,你鬼鬼祟祟的躲在我和乔非凡身后做什么?”沈致远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