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耀下意识往如意那边挪了挪,心想要是南霸天敢把如意怎样,他定要跟他拼命……
可南霸天竟然就那么退出去了,只留下哗然一片。
“看!那小孩是不是在啃宁壤玉?”
“这帮赤水人,真是有眼无珠!等着吧,国师要动怒了,说不定要血洗赤水!”
“国师说什么了?”
“他什么都没说啊!”
“怎么可能?他难道不是说让咱们动手?”
“你肾虚耳鸣了吧!他根本就什么都没说!”
就连那个一扇门宽的龟兹皇子公良年都纳闷,国师竟然把珍贵的宁壤玉随便送给了一个小孩?他怕不是得了什么大病吧?
公良年心中愤怒不已。
宁壤玉,皇族都轮不到沾手,偶尔得见,便是供奉的时候,他竟把宁壤玉给了一个赤水人?
此时,如意并不知道这些,她抓着宁壤玉,啃得全是口水。
【这也太香了叭!】
【烧鸡味!不不不,烤鸭味!不不不,糖糕味!】
许柔娘都懵了。
【好满足啊!就像真的七烧鸡一样啊!】
【感觉饱饱的呢!】
严文耀想把宁壤玉拿过来,他觉得那东西可能有点邪性。
【表抢嘛!人家给沃的!】
【怪蜀黍人还怪好嘞!】
【他肿么不抱抱沃?】
如意妥妥像个被坏人用糖拐走的小孩。
许柔娘不禁心生担忧,这块他们所说的宁壤玉,真的是个好东西吗?不会是什么邪物吧?
等严顺有功夫回严家,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一到家他就直奔严老太太那屋,本想找严有仪问话,却撞到了令他气愤的一幕。
老鳏夫杨大白正在严老太太屋里,说着猥琐孟浪的话,扒严老太太的衣服,正欲做孟浪之事。
严顺上前,一个飞踹,杨大白立马趴下。
可真不巧,严老太太奋力抗争好一会儿,他一直没进去,被严顺一脚给踹进去了。
然后便是严老太太鬼哭狼嚎,严顺暴打杨大白。
杨大白差点没被打死,逃走的时候还不忘说:“你自己想男人想得不行,装什么贞洁烈女?我还会回来的!”
严老太太险些哭晕。
严顺是真想揍她,但想了想,他忍住了,只是道:“以后背着人。”
他说完走了,严老太太哭得更凶了。
她脏了,她配不上她的徐大哥了,徐老太太要是知道这事,怕是得联合全村嚼她的舌根子。
她是冤枉的呀,她明明拼死抵抗,就差那么一点就探到剪刀了,杨大白怎么就得逞了呢?
此刻严顺可顾不得想那么多。
他心急火燎地往自己那屋跑,可是没瞧见许柔娘的尸首,却瞧见严有仪蹲在地上,拿根木棍在地上画圈圈。
“我画个圈圈诅咒你!”严有仪嘴里嘀嘀咕咕着。
“有仪!”严顺火急火燎跑来,“怎么样了?她是不是没死在家里?她死在哪了?你告诉我,我得去……”
“还没有……”严有仪丧着脸。
“什么?你失手了?”严顺惊愕之中带着三分指责。
严有仪顿时一个激灵,“没有没有,不是不是。是时机不到,我在等待时机。”
“爹的乖宝啊!”严顺将她抱起,“你得赶紧动手啊,不然她要是等不及了,去顺天府告了爹爹,那可就全完啦!”
“到时候官得丢,面子也没了,最要命的,她到时候就得把所有嫁妆都带走!”严顺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