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那磕头!”
“嗯!”
二人收回含情脉脉的目光,转而对着张自在和李诗琪这两个长辈磕了三个头。
“好了,赶紧起来吧!”李诗琪上前扶起了二人,然后将二人推了出去。
人家小情侣肯定有话要说的,自己和师兄可不能打扰了。
静静的舱房里只剩下张自在与李诗琪,气氛顿时微妙了许多。
“师兄,我也。。。”李诗琪还未说完,张自在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嘎吱一声,门开了。
“诗琪,早些休息吧!”
“我累了!”
李诗琪背对着门口,显得有些孤寂,抬起一半的手归于腰间,眼中是无法诉说的苦涩与失落。
他们那个时代,天青宗几乎要被从东脉下游顶级宗门之列除名。
先是上代宗主,二人的师父离世,随后师兄师姐们为了守护宗门而牺牲。
回间,故人皆死,唯有他们的意志传承,而张自在便是背负起一切之人。
他不喜欢李诗琪吗?
答案是否定的,曾几何时,二人也如王权胡桃那般两情相悦,奈何造化弄人啊!
张自在身上的担子太重了,无力于儿女情长。
李诗琪自然是知道的,但胡桃敢大声说出来的行为似乎是刺激到了她。
只可惜,张自在无法像王权那般给出回应。
月色朦胧,心有两对,悲喜交加,无可言说。
张自在望月长叹,心怀歉意。
天青不兴,愧对先祖;儿女情长,亦是有愧。
“张自在,你可是真是自在啊!”张自在自嘲一句,苦笑无声。
与此同时,王权正抱着一床被褥,一脸猥琐的站在师姐门外。
跟他丫的做梦一样,好快乐。
“师姐,我可以进来吗?”
“阿权?”正在修炼的胡桃睁开眼睛,表面平静内心是羞愧不已。
王权心想着都是道侣了,加上小时候也没少一起睡觉,索性直接推开门进去了。
他若无其事的走到胡桃身边放下被褥,顺便吐槽着:“床有点小,不过挤一挤应该够了!”
胡桃一脸茫然,问道:“阿权,你这是?”
王权已经铺好了被褥,理所应当的说道:“做点道侣应该做的事啊!”
“比如双修之类的!”
胡桃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度变红,头顶不停冒出白雾,如同烧开的水壶。
“双。。。双什么?!”
“双修啊!”王权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眨眼间,金色道纹攀上了胡桃白皙的小手之上,随着轻轻一掌,王权已经不见了踪影。
“双。。。双。。。修。。。修,什么的,还是太早了!”
“我们还没成婚呢!”
等胡桃冷静下来,师弟已经不见了,唯有墙上多了个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