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捉住那只捣乱的手咬了一口,握上她另一条干净的腿,埋进她双腿之间。
或许是刚射完的缘故,祁孑译虽然高烧已退,但体温依旧高,侧头贴向她的腿,一路从脚踝舔上来,黏黏腻腻的潮热感蛰伏在腿根,潭书抓着他的头发轻哼着,镜头早歪到不知何处。
在那湿濡软体隔着内裤舔上阴蒂时,潭书悬崖勒马踢开他的脸,认为他的唾液仍携带病毒。
“你昨晚还在发烧,别传染给我。”
说着,又给了他一脚,这脚在肩膀上,示意祁孑译滚蛋。祁孑译识相地往后退。
潭书抽纸随意擦了擦腿上的狼藉,趿着拖鞋去了浴室,祁孑译追上去,双臂横过她的腰,将人困于盥洗池之间。
而后,慢条斯理地打起洗手液,将每一根手指与指缝都清洗得干干净净。
潭书挑眉,边刷牙,边盯着他细致又专注的操作。
身前这条手臂青筋蜿蜒,手指修长而白皙,骨节分明没有一丝多余赘肉。
这么好看的一双手,最适合做两件事。
一,是玩乐器。
二,是玩
潭书刷完牙放好牙刷,祁孑译也冲干净双手。一手往上,一手往下,消失在她宽敞的上衣里,弄湿大片衣料。
湿淋淋的棉料被拨开,她垂头看下去,男人携着水汽的手指不断跃动,在逼缝上轻轻按压,在她喘息扭动想要更多时,倏然插进来。
一夜的空虚在天亮得到慰藉,她靠进他胸口,夹紧小穴,希望他进得再深一点,再多一点。
“怎么湿成这样。”
祁孑译观察着镜子里一撩即燃的女人,低头含住她小巧的耳朵,指尖从逼缝滑到阴蒂上。
“看我洗手也能来反应,嗯?”
热气喷进耳朵里,与下体的冰凉一个天一个地,潭书一抖,汩汩流了下来的热液却温暖,湿了祁孑译一手,攀升了他指尖的温度。
“潭书,是你比较湿还是我比较湿?”
热液顺着腿根缓缓下流,与她腿上
半湿不干的精液混在一起。
潭书察觉到腰后顶着她的硬物,嘴硬道:“你”
“好,我。”祁孑译失笑,“今天要用哪只手?”
从小玩乐器导致他双手磨出不少茧,粗糙的磨砂质感很适合给潭书去玩,要论哪只手更灵活。
潭书见过他用右手把玩乐器的样子,亦见过他用右手发泄欲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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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生的右手你们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