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爱情和生死一样伟大。”艺术家大叔用新学的还有些拗口的中文说:“祝愿你们幸福。”
许应和傅朝年向他表示感谢,并且邀请他到家里一起享用晚餐。
……
一周后,许应终于参加了自己的婚礼。
傅朝年神神秘秘了一个礼拜,把地点选在了海边的一个大教堂里,里面铺满了鲜花。
监礼人在等待着他们上台。
他们不像平常的婚礼那样还有彩排,直接就要开始。
许应之前还没觉得怎么样,如今到了现场,眼看着要开始隆重的仪式了,他才现自己心里有点紧张。
傅朝年牵住他的手,扣住,“许老师别紧张。”
许应摸了摸他的手,“你手心也湿的。”
说明傅律师其实也紧张。
许应没忍住笑。
傅朝年有点无奈,单手正了正领带说:“许老师这样拆穿我,我会很没有面子的。”
许应亲了他一下,“那这样呢?”
傅朝年立刻就好了,“走吧。”
“好。”
他们手牵着手走上去,面对面地宣誓,交换已经交换过一次的戒指,然后在教堂内安静而虔诚地拥吻。
许应和傅朝年没有叫任何人陪同,因为这是只属于两个人的仪式。
因为许老师不愿意张扬的性格,所以傅朝年一直觉得自己还欠许老师一场婚礼,现在终于补上了,而且一切都很圆满,他们都很高兴。
“我们现在是真正意义上的合法夫夫了。”傅朝年牵着许应的手说。
许应笑了下,觉得傅律师这话有点矫情,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今天是感动的,宣誓的时候他差点要掉眼泪,还好忍住了。
可许老师不善言辞,很多话说出口他会觉得有点酸酸的,就只是点点头说:“我知道。”
傅朝年捏了下他的耳朵,跟他表白,“我爱你。”
许应还是说:“我知道。”
“就没了?许老师就只回我一句这个吗?”傅朝年要闹了。
“不是。”许应没忍住弯了下唇,他知道傅律师还想听什么,就亲了下傅律师的眼睛,轻声说:“我也爱你。”
傅朝年这才满意了,牵着许应往外走。
许应:“还去哪?”
“去吃烛光晚餐。”傅朝年捏了许应的手一下,挑眉道:“许老师该不会以为,我用了一周的时间就只是选了个教堂吧?”
许应摸了下鼻子,心说我还真是这么以为的。
但其实傅朝年不仅安排了烛光晚餐,他还在海边准备了一场烟花。
许应已经很久、很久没看到过烟花了。
小时候逢年过节他还能在镇子上看到,那时候家家户户都放烟花,很热闹,后来到了城市里,基本就没有再见过几次了。
临川市中心广场上一年一度的音乐烟花秀许应也从来没有去凑过热闹,因为天冷,许老师犯懒,不想一个人出去挨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