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旎歌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同时听到电话那头传来陆宴岭的闷哼。
“它的裙摆有点短,你知道的,我睡觉爱乱动,睡着睡着就把腿缠在你身上了……我最喜欢夹着你的腰,趴在你怀里,躺在你胸膛上睡觉的姿势了,要是裙子太长了会不方便的……”
陆宴岭急喘了两声。
听着他的声音,赵旎歌又喊他:“陆宴岭。”
陆宴岭气息越来越急促:“嗯。乖,我在。”
“你能不能轻点啊……”赵旎歌手指从唇上抚过,带着手中发梢从耳边扫到脖颈,酥酥痒痒的,就像他吻她时的呼吸喷在她薄薄细腻的肌肤上。
“上次在你家,人家刚买的丝袜,就被你这个坏东西撕坏了。”
赵旎歌从来没有想过。
自己的声音有一天也能这么的……千娇百媚,婉转如媚。
让人听了脸红羞臊。
“这条裙子,你别给人家也扯坏了……”
她咬着唇瓣,对着手机说。
随着她的嗓音落下,陆宴岭喉咙里发出几声压抑克制的闷哼。
就像终于释放了什么。
订婚
五月临在近期。
赵旎歌一边要编排剧团的舞蹈,一边要准备电视台那边的节目。
到了周末。
陆宴岭回来,两人一旦在一起,他就要把一天当五天用。
赵旎歌两腿发软,真的应付不过来啊!
实在抽不出宽裕时间,她只能把上辈子自己原创的一支新派古典舞拿出来到电视上表演。
这支舞蹈当时让她一举获得国际舞蹈大赛的金奖。
但在国内评价却出现两个极端。
一部分欣赏的人说她这支舞蹈开创了一种新派艺术,打破了古典舞的固板印象,有种讲述宿命的美;但另一部分人又说,她的新派古典舞太过创新,不够传统婉约,很西化。
因为这种极端评价,所以赵旎歌一直没有将这支舞蹈拿出来。
毕竟在二三十年后的互联网世界,都有很多保守老旧的人接受不了对传统规则的打破。放到现在,恐怕更多人欣赏不来。
但现在也来不及时间排新舞了。
周五的时候,赵旎歌去电视台彩排,先把这支舞跳了一遍,如果节目组觉得不行,那她就再换一支表演过的传统古典舞。
谁知那位节目导演看了她的彩排后,大为惊艳,当场拍手叫好!!
简直出乎赵旎歌的意料。
导演激动地对她说:“这个舞蹈太适合在青年节晚会表演了!新派,先锋,独具一格!正适合我们当下年轻人的状态!”
赵旎歌:“……”
唔,她认真思索。
原来二十年前的人们,思想竟然比二三十年后的人们思想更开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