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叫张青青,女孩的妈妈叫刘晓,如今她们两人站在我面前,对我连连道谢。张青青更是低着头对我鞠躬表示感谢。
我哪里受得起这种礼仪?于是连忙让张青青站好并且说这是小事算不上什么。
可是刘晓坚持要这样做,于是张青青还是把这个躬鞠完。
我没再坚持,因为我知道她们这样做会内心好受一点,那么就随她们吧!
丽丽在旁边看着我刚刚有些手无足措的模样偷笑,我瞪她一眼,警告她等一下找她算账。
这个女人从来到现在一直都压着我,好歹我是个男人,她作为女人这样压着我好吗?
我知道在以前七八十年代确实有那么一个说法,就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如果女人想让男人听话就得压着他。
结婚的当天要把鞋子压在男方的鞋子上面,睡觉的时候身子也要压在男方身上,包括放衣服或者其牙的东西都要这样。
总之女的东西放上面,男人的东西放下面,这样就可以起到一个“压”的作用,表示以后这个男的都会听女方的话,乖乖巧巧的,让他向东不敢向西。
当然这种说法和做法其实挺好笑的,也许在老一辈眼里这种方法就和下蛊是一个样,但事实上真的不是一回事。
而且这种做法很不好,会让两个人的感情出现裂痕,如果遇到男的脾气比较暴躁的话指不定还会拳打脚踢,因为女方这样的做法太愚昧,太幼稚了。
我不知道丽丽现在这种情况是不是和我说的差不多,目的就想压着我,顺从她。
虽然有用,而且行为幼稚,但是我更想对她说这样做不好,女人可以强势,但是也要有个度,就像她今天这样一天都在压着我,如果不是我性格好,人又乐观,我早就翻脸了。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了认识她那么久,似乎她身边并没有什么朋友。
要判断一个人好不好,其实也可以从身边的朋友数量判断出来,一个人身边如果有许多的朋友自然证明这个人很好,不论是性格还是为人处事。
反之,则是不好。
想通之后我对丽丽也有多少了解,看来她这个性格确实得改改,因为她不光对我这样,对别人也是这样。我能受得了,可不代表大家都受得了啊!
“看看看,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丽丽也留意到我一直在盯着她看,毫不客气说道。
我连忙收敛眼神,乖乖地将注意力放在张青青身上。
我惹不起丽丽,难道还躲不起吗?
张青青才是今天这件事的主要人物,即便现在我治好了她的病,可不代表她安全,也许今天晚上或者明天、后天那只鬼还是会找到她的。
她已经被预定,也就是说不消灭那只鬼张青青永远都不可能安全。
现在张青青等于在生死簿上挂了名,随时都有可能被收掉性命。
刘晓似乎也留意到我有话要讲,于是她开口说:“林先生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我点头说是的,确实有件事想问问你。
刘晓愣了会说道:“林先生但说无妨,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绝不隐瞒。”
我尴尬地笑了笑,看来她还在自责,自责当初我说错话的时候她曾经生过我的气。
没救张青青之前,她当然会把我的话当成没有礼貌的话。救好了张青青就不同了,这个时候她应该理解我当时只是无心之举,并且也是实话实说而已。
这一点我倒是不怪她,因为这也是人之常情的事情,多少人在没有成功之前说话落在别人耳朵里等于放屁。成功之后放屁也是大道理,鼓舞人心,很励志。
这是题外话,只是这些年卖药丸,走街窜巷我也算是看尽人间冷暖,对这些事情看得比较透彻。
所以我说我乐观,也压根没有生过刘晓的气。
她只是做了一个母亲该做的事情,不护崽还是好母亲吗?
“张青青被车撞的地方在哪?”我道。
刘晓看了丽丽一眼,在得到丽丽的允许之下,她才说道在南城大路六道。
这一点我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是件案子,在刘晓眼里自己的女儿如今躺在病床上都是那个司机的错,说那个司机是杀人凶手我想刘晓都会认同。
因为愤怒和悲伤,所以情感才比较极端。
在得知地方之后,我也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不过在临走之前,我又看了看张青青,并且询问刘晓关于这几天张青青躺在病床上有没有什么异常?
我得确保她现在没有事,而不能出现我这边走,这边张青青立马出事的情况。
我的意思是得确保张青青不是被医院里的鬼搞,而是那公路上的恶鬼。
刘晓稍稍犹豫,想了想之后才说道,也没有什么异常,除了发烧,就是发烧。
刚说完她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开口:“对了,林先生,我又想起一件事,那就是每到晚上的时候青青都会做噩梦。”
做噩梦?
“有在说胡话吗?说的都是什么话?”
刘晓说:“有,说的是什么我也听不清楚,她就是显的很抗拒,在挣扎,就像和什么人在拉扯打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