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暧昧的将嘴唇贴在我耳边,呼出的热气钻入耳道激起一道道电流直往头皮上冲,我咬着嘴唇,呼出的气息浊重,嗓子里跟塞了一万只蚂蚁在爬一样。
她贴着我的耳朵,说,“回神,起来了。”
我艰难维持着镇定的样子,眨眨眼睛问她,“就像这样?”
“还想怎样?”她凉凉回答,准备做下一道菜,爆炒茄子。
我还想要。
我咬住唇,看着她的身影犹豫了会,开口。
“我不太饿,你晚上自己吃吧。”
“行吧,那我不做你的饭了。”
“嗯。” 回到房间,我忽然很颓丧,失了全身的力气趴在床上,头埋在被子里嗅着被子里松软棉花的气息,觉得身体里某处地方蠢蠢欲动,手伸下去摸摸肚子上的小两层游泳圈,无比沮丧。
她就像掉入凡间的仙女儿一样,我想起楼道里被彩霞披了满身的小艾,连宽大的睡衣都掩藏不了里头窈窕的曲线,当时蹲在防盗门口的我,简直和她像在两个世界。
她到底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呢?
我心里忽然期望她离开,又希望她留下,这种冲动来的莫名其妙,就和她在厨房摸到不知名的某点,身下那股来的莫名其妙的冲动一样。
我艰难的把小胖手伸到背后,摸摸点点也没有再出现那种奇异酥痒使人全身麻软的感觉。
“怎么?你开始减肥了?”她端着高脚杯,据说里面是自家酿了几个月的葡萄酒,红艳艳的闻着香甜。
我舔舔嘴唇,诚实点头。
已经一个星期没买零食了。
“胖胖挺好的,有手感。”她笑着说,“过来。”
我想起上次的事,对“过来”这两个字心有余悸,犹豫着是否应该听她的话过去,她却已经倒好了另一杯酒,端着盛的半满的高脚杯走到我这边来。
“我喝不了酒。”她把酒杯递给我,我只得接下,看着她平坦的小腹有些扭捏,我还从来没有和孕妇接触过,“怀孕喝酒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我又没想留着它。”她螓,染了红色蔻丹的葱指轻轻盖在小腹上面,不说这句话的话,竟让我觉得她是在怜爱腹中那个正在孕育的生命一样。
“喝吧,喝这个没事。”她抬起头来,说。
我又想起她之前总是满身酒气的回来,脑子里冒出一个荒谬却又不显得突兀的想法。
这个孩子,是涪陵的吗?
我刚想开口,脑子里又冒出另外一件事,抿抿嘴唇咽了口酒,倒是没有高粮酒的辛辣,和闻着一样香甜,只有一些独属酒精的上升气流冲入鼻腔,“那个,你是怎么做到的?”
“哪个?”她问,神色间颇有兴味。
“就,那个。”我看着她的肩膀,手指点点自己背后,脸上蹭的烧了起来。
果然不能喝酒,我想,眼睛却还直直的盯着她。
我现在一定很呆,我很绝望,嘴中的话愈脱缰。
“很,舒服。”
“舒服吗?”她笑。
“嗯。”
“还想要吗?”
“嗯。”
还想要。
3
我觉得我大约是清醒着的,清醒的闻到她散落在脖颈间丝的清香,清醒的感受着她的嘴唇落在我的耳朵上。
“过来。”我好像听到她说,带着迷蒙的笑意,她是醉了吗?
我如是想,大概没人和我一样一杯倒了吧?起码我没有见过。 “专心点。”她又说,手指又悄悄爬了上来,在我衣角间度量。
我忽然心慌,想到肚子上还有两层肉,抗拒的摇头。
“不,不要。”
“不好奇吗?”
“不……好奇……”
我一点也不觉得她是云间彩霞中织锦的仙子了,我觉得她像个妖娆地欲魔。
欲魔?我悚然一惊,脑后的寒毛和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一起炸了起来,推开她贴上我小腹的手掌。
“你、你、你是不是,不舒服……喝多了?”我开始语无伦次,眼睛在她的红色的裙角和修长笔直的大腿间乱晃,就是不敢看对方的脸。
理应我不该如此心虚的,但我就是害怕,心跳的厉害,也不知道刚才下手有没有注意轻重,极为懊恼,垂头丧气的道歉,“对,对不起。”
我好像把一切都搞砸了。
“噗——”
我听到一声轻笑,随后断断续续的,越来越控制不住地大声了起来,让我忍不住去看看她脸上的神色,她笑的当真开心极了,虽然没有满头珠翠,却依然笑得花枝乱颤。
我忽然觉得开心了起来,觉得两人之间关系,大约进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