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躺在床上,林弃回想今晚生的事,孩子气地在床上滚了几个圈。
念璠姑娘的声音如鸟雀的啼叫声般清脆动听,她的眼眸比夜空中的星星还要耀眼,对了,她还说自己奋力追捕贼人的身姿很帅气……
静谧的夜晚,胸腔中的强烈鼓动在喧嚣自己的存在。
林弃不由捂脸。
或许王萧有一件事说对了,她真的碰到了合眼缘的女子,还是未分化的女子……
若她分化为乾元,自己该如何是好?
意识到自己竟想得如此远,林弃扑腾双腿,又是难耐地滚了一个圈。
不曾想却压到了那处,自分化后,除了晨间,那处似乎第一次有了反应。
她十七岁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一眨眼间,念璠苍白的小脸映入眼帘。
林弃按住那处,暗骂自己下贱,这种时候,她怎会升起这种龌蹉的心思?
可越是让自己不要多想,晚间她捞起贺念璠时的画面越是开始频频在脑海中回放。
少女虽未分化,可酥胸柔软,身材玲珑有致,不敢想若是分化后,她会变为怎样的尤物……
腿间的肿胀是彻底消不下去了。
林弃一咬牙,颤抖地解了裤带将裤子退至膝盖,她此前从未自渎过,只偷偷看过一些春宫图,该如何做?
凭借着脑海中所剩无几的记忆,骨感修长的手指握住颤颤巍巍立起的性器,林弃毫无章法地搓弄着。 “嗯……”
夜幕中,林弃漏出一声隐忍的闷哼声,体内的欲火并未被扑灭,反而随着这隔靴搔痒的动作愈旺盛了。
不够,还不够,要更刺激些,林弃的手攀上前端滚烫的龟头,它已经全部露了出来,前端溢出黏腻的汁液。
自分化后,她就未好好注意过这个新长出来的肉柱,竟是意外的大……
林弃用手指稍稍扣弄一番,更多的汁液从马眼溢出,另一只手不停地撸动柱身,噗呲噗呲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屋子,林弃仰起下巴,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到身下。
真是极致的快活。
可还是不够,她想进入更柔软的地方,而不是苦巴巴地坐在帷幕中聊以自慰。
柱身愈坚硬滚烫,遍布其上的狰狞青筋可怖地跳动,林弃的动作变得粗暴,虎口不时擦过冠状沟,腰不自觉地随着五指的动作抬起抽送,她常年练武,手上有一片薄薄的茧,这极大地加剧了刺激。
“嗯……哈啊……”
到底是初次,就这么抽送了一百来下,性器顶端迅肿胀成结,林弃感到小腹一阵紧缩,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尾脊骨升起蔓延全身,大脑一片空白,从马眼中泄出尽数的白浊。
许是自分化后就未开过荤,囊袋中的精液储存太多,林弃这一泄,竟是持续了许久,衣服、裤子,还有被子上竟是都粘上了,黏湿一片,散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根本无法入睡。
即便看不清四周,林弃也知周身应是一片狼藉,她将手胡乱地往衣服上一抹,心底竟升起一丝愧疚。
念璠正病着,她怎么就、就想着她自渎了?
“来人啊。”
守夜的侍女较林弃年长两岁,她是两年前被安排到殿下身旁的,过去两年,夜间也无事生,她是第一次被传唤。
“殿下?”
才一入屋,她便意识到了不对,借着火烛的微光,侍女看清了林弃的窘态。眼尾带着淫靡的殷红,衣襟微开,隐约可以看到内里风光,胸腔剧烈起伏,裤子像是慌忙之中拉上的,裤带也未系,更不要提根本无法忽视的白浊液体了。
她们的越王殿下终于长大了!
“殿、殿下!”
“嘘!小声些,”林弃慌乱地拉过自己的衣襟”,“你快些帮我换了,今晚的事,千万不要让王萧知晓。”
她、她才不会承认王萧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