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林弃蓦地清醒了,爬下床从柜子里掏出那罐昨晚备好的消肿膏药。
“昨晚说要帮你上药你不听,现在吃苦头了,你躺好,我帮你抹。”
“别了吧,我自己来就好,把药给我。”
且不说她现在内急,上这药还要张开双腿,把女子最私密的部位呈现在别人眼前,若是看看也就算了,林弃的手肯定还会碰到她的穴……
她们认识这么多年,就算在床上什么都说,什么都做,也不代表她抛去了羞耻之心。
林弃把手一缩,不让药被贺念璠夺去。
“我上过这药,比你有经验,交给我。”
贺念璠扑了几下没抓到,放弃了,她小声地嗫嚅一句:“可我想小解……”
“那你去……”林弃责怪自己说话不过脑子,念璠才和说她腿心疼,怎么走路,“要我把夜壶拿到床边,还是说,要我抱你过去?”
这看似是个选择题,林弃却没给念璠犹豫的机会,她擅自定下后者,两手一捞,把念璠公主抱起,也不顾自己脚下什么都没穿,就赤足踩着地面,把抱紧她脖子、眯着眼生怕摔着的念璠带到放夜壶的角落。
好轻,作为已经成年的乾元女子,念璠也太轻了。
“你在英格兰没亏待自己?”
很瘦,但该有肉的地方又很丰满。
说起这个贺念璠就觉得委屈。
“英格兰的东西我吃不惯,更何况吃了这么多年早吃腻了……”贺念璠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夜壶,她不自在地扭头驱赶林弃,“你走远些。”
她不喜欢小解的时候一旁有人,否则尿不出来。
林弃应着“好”,本想退下,可脑海里忽的闪过那晚醉酒的往事……怎的念璠看的了她,她就看不得念璠了?
“一来一去太麻烦,我不看你。”
“别,你走开。” “……”
林弃抱起手肘,反倒耗上了,她好整以暇地看着贺念璠的脸,也不说话。
贺念璠可不知道这人这么不可理喻,她背过身,把林弃的视线挡在背后,一手捏着性器,一手堪堪挡住,嘴上不厌其烦地重复:“不许看。”
“我们认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
身后的声音委屈巴巴的,贺念璠觉得有理,也就尽量放空大脑,以忽视身后人的存在,要是她能小点声喘气就更好了。
沉眸酝酿好一会儿,贺念璠一泻千里。
“听声音,贺小姐能耐不小啊。”
悠悠扬扬传来一句感慨,贺念璠小腹一紧,最后一点堵在那,尿不出来了,这种感觉可不算好受。
“好端端的多嘴什么,我能耐如何,你还不知道吗?”
满腹怨气无处泄,贺念璠回头剜了林弃一眼,这一看,才察觉她不知何时已来到自己身侧,正直白地盯着自己手中一团。
“昨日果然没看错,几年不见,贺小姐这处成长了不少。”
“你、你食言!说好不看的……”
贺念璠手忙脚乱地护住那物,可是晚了,在林弃如火舌般炙热的目光的注视下,那一团在手心逐渐胀大,已不是女子的两只手能够挡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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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恶趣味的一章。好想让这俩做的时候让两个小屁孩过来听床。然后嚷嚷:“你们在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