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小丫,你们多吃点。”
于是乎,三人专心致志地啃起了骨头,对屋外的事情毫不在意。
许卫国则徐徐推开房门,步入院子。
原本以为此刻不会有太多人,未曾想围满了人。
果然是看热闹的心最急切了!
许卫国身材高大,无需挤入人群中,就能清晰地看到场地中央的情况。
然而他并非来看热闹,而是担忧会生闹出人命的意外,故此打算只要双方不至于打死对方,就随他们去打。
哪怕缺胳膊断腿,也无关紧要。
场地中心,许大茂面红耳赤,青筋暴突,手中紧握一根铁棍,指着傻柱的房间怒骂:“傻柱,你别躲在里面装孬种,你害老子断子绝孙,老子今天就是要和你拼命!”
说着,许大茂还用力挥舞了几下手中的铁棍。
四周围观的人群。
今日在此,谁若胆敢前来劝阻,老子一棍伺候!
今日便是要与傻柱拼个你死我活!
言罢,许大茂再度挥舞起手中的铁棒。
二叔刘海中、三叔阎埠贵刚迈步向前,瞬间被吓得倒退几步!
众人心中疑惑,不明所以,竟欲上前劝解。
“你们是否知晓究竟何事,竟敢劝我息怒?”
“你们岂不是应先问问我为何非要找傻柱拼命?”
“你们是否认定我许大茂罪大恶极,纯粹是无端生事?”
许大茂双眼血红,痛心疾地嘶吼着。
二叔刘海中、三叔阎埠贵连连摆头。
他们虽知许大茂曾去医院体检,但检查结果尚未传至耳中。
此刻,众人都被许大茂那宛如恶鬼般的模样吓得不轻,加上他手持利器,无人胆敢轻易近身劝架。
“许大茂,无论生了何事,你怎可执此铁棍?这是要伤及无辜的!”刘海中语气温和地劝道。
“是啊,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的,有事好好商量,何必闹到拼命的地步!”阎埠贵亦紧随其后劝慰。
许大茂冷漠地瞥了刘海中、阎埠贵一眼,满是失望:“你们一无所知便来劝我不动手,实在荒谬!”
“都给我闪远点,待会儿误伤了你们,休要怪我!”
许大茂再次挥舞铁棒,坚决不让他人靠近。
随后,他又转向傻柱的屋子,大声喝道:“傻柱,平日里你不是挺横吗?今日怎地成了缩头乌龟?自知做了亏心事,无颜见人了吧!”
“傻柱,你给我出来!今日我也要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能接得住这一下,咱俩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傻柱仍不出声,静守房中。
另一边,易中海身穿大衣,推开房门走出了屋。
“许大茂,即便傻柱有何对不住你的地方,你这般闹腾打扰全院人的安宁,能否冷静一下?”
见到易中海,许大茂积压的情绪找到了泄口。
“易中海!我敬你一声一大爷,但你处处袒护傻柱,今日我就叫你老家伙了!”
“你别在这假装公正!我走到今天这步田地,你也有份!”
二叔刘海中听闻此言,立刻不满,虽有取代易中海之意,但许大茂如此不敬一大爷,无疑是在打他们三位大爷的脸。
“许大茂,注意你的言辞!莫要胡言乱语!”
然而,许大茂对此置若罔闻,只专注盯着易中海道:“当初我还以为你是单纯喜欢傻柱才袒护他,如今我才明白,你分明是有意为之!”
易中海面色阴沉,“许大茂你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许大茂啐了一口,接着道:“你想我说什么,你心里还没数吗?”
“从小到大,傻柱每次踢我要害,你为何从不过问?”
“那种地方能随便踢吗?你别告诉我你不知情!”
“既然已无颜面,那就彻底不要脸了!今日我遍访名医,他们都说我
“全因你和傻柱,老子成了断子绝孙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