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朱标跟着杨少峰在登州府里转了一圈,见识过登州的医学院、府学、县学、社学之后,朱标的心里忽然就感觉不爽。
瞧瞧人家登州府,再瞧瞧京城。
京城有几所小学?
论城池的规模,三五个登州府捆一块儿也不如一个京城。
可是论到对小学的重视,三五个京城捆一块儿也赶不上一个登州府。
所以,当初规划京师的工部官员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朱标越想就越是不爽。
回头必须得在京师里加盖几所小学。
各个州、县也必须在城池内加盖几所小学。
胡元虽然不是什么好鸟儿,搞出来的社学也是面子工程大于实际意义,但是大明可以把社学变成实际工程。
一个村子一所小学!
还有姐夫搞出来的那个什么从社学到县学到府学必须练习骑射的规矩也得抄一抄。
争取让大明以后遍地都是能文能武的高级牛马!
尤其是到了晚上,当朱标再一次看到榷场的交易和商税报表之后,这种全面铺开学校,培养更多文武牛马的冲动就再也抑止不住了。
第二天!
这还仅仅只是榷场开放的第二天!
仅仅只是商税就达到了一万五千八百七十六贯之多,直接在第一天的基本上翻了好几倍!
不求每天都能比前一天多,就每天保持住一万贯的商税,这一年不就得三百多万贯?
按照自家姐夫那个“肉过手就能沾一层油”的理论,朱标简直都不敢想象,这三百多万贯能给大明带来多少好处!
不行,必须得培养更多的,像姐夫一样的读书人出来。
还是那句话,不求个个都能像姐夫一样厉害,只要能有姐夫的一半就行!
……
正当朱标在琢磨着该怎么培养更多的文武全能型牛马时,朱皇帝却是在大雷霆。
“气死咱了!”
“先是犁头案,接着是孙古朴造反案,然后是空印案。”
“现在又他娘的牵扯到了北孔和朱熹的后人!”
“胡元被赶出中原才多久,百姓民不聊生,他们也苟且偷生的日子才过去多久?”
“都忘啦!”
“咱现在真想把他们的心肝肠子都掏出来,看看他们的心到底是不是黑的!”
“他娘的,他们到底想让咱怎么样才能满意!”
瞧着大雷霆的朱皇帝,李善长很想站出来说一句,“别光掏他们的,应该连他们九族的一块儿都掏出来看看。”
天可怜见,谁知道老夫看到“中书左丞相指使”的这几个字时是什么感觉?
就在那一瞬间,老夫都看到了九族名单在生死簿上闪烁的华光!
要不是后面杨驸马问的那句中书左丞相姓甚名谁,这口大黑瓮岂不是要结结实实的扣在老夫身上?
他娘的,老夫现在算是理解他刘伯温的感受了。
老夫感同身受!
坐在李善长旁边的刘伯温此刻却心中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