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几乎可以称得上完美的晚餐结束,两人aa制付了餐费。
等到走出谢玛鲁街,重新站在那棵孤独的老梧桐树旁边时,维拉尔准备道别了:“快要说再见了,德拉科。我觉得我们可以商量一下明天的事,比如……帮我做个伪证,告诉我妈妈我去看魁地奇了。”
德拉科理所应当拒绝了这个提议:“你说过要陪我的。而且魁地奇有什么不好,只有爱运动的男孩子才有姑娘们喜欢。”
维拉尔:“……”
维拉尔:“好吧,如果你坚持。对了,今晚你住哪儿?我记得你说过,马尔福家在法国也有一座房子。”
“可你显然没记住它的位置,那套房子可是在巴黎呢。”德拉科耸肩:“我父母说他们要住在波尔多旅馆,至于我……”
他有些恶劣地笑了笑:“你难道不该邀请无处可去的室友到你家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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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只有爱运动的男孩子才招姑娘们喜欢。
维拉尔:可我不想招女孩子们喜欢呀。
内心:(我一生的爱人是制杖事业)
德拉科:哦,那就好,但你还是要经常运动,锻炼身体……才能受得住我。
维拉尔:???对不起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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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来啦!
至于大家期待的公开处刑什么的,只有一张照片实锤的话,似乎不太带感啊……反正德拉克内心门儿清,想要公开处刑,随时都可以。
对德拉科来说,能拿这件事儿时不时地逗逗维拉尔,也挺不错的。
等到哪次有机会,比如说摄神取念练习……我们再来干一票大的(姨母笑)。
维拉尔还是把德拉科带回家了,就安排他住在自己房间隔壁的客房。
反正家里的客房有很多,朋友留宿的事情还让莫嘉娜又感慨了一下儿子的成长。
金吉尔赛的开幕式在明早八点,德拉科再三叮嘱了维拉尔一定要和自己同去之后,就心满意足地回客房了。
维拉尔在浴缸里泡了个澡,卸去一天逛街的疲惫,才擦着头发坐到床边。他自言自语地抱怨道:“为什么人们会喜欢坐在扫帚上飞来飞去?”
摆在床头的镜子亮了亮,伊索的声音悠悠地传出来:[谁知道呢,我们那会儿根本没有什么飞天扫帚。人们如果要出行,近的话就靠腿走,远的话就幻影移形。只有一些混得好的巫师才能用得起昂贵的飞毯。]
维拉尔在他的话里找重点:“听起来你混得不太好啊。”
伊索:[啊哈,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还没等维拉尔再说什么,伊索就抢先道:[对了,以后出门记得把我带上。]
维拉尔毫不迟疑:“抱歉,不行。”顿了顿,又解释道:“出门随身带着这么大一面镜子,成什么样?”
伊索忍气吞声道:[可以变小的。]
话音刚落,那面本来有小号脸盆那么大的镜子,就咻咻咻地缩到了婴儿手掌大小。
活脱脱一面女巫便携梳妆镜。
维拉尔:“……更不想带了好吗?”
结果第二天,维拉尔还是揣着老祖宗去和德拉科会面了。
金吉尔赛的场地距离奥利凡德家也不远。两人走到赛场时,距离开幕式还有将近二十分钟。
今天的德拉科显得十分亢奋。他穿着和霍利黑德哈比队同款的暗绿色长袍,此刻正有些不满地打量着胸口的鹰形图案。
“暗绿色就应该配蛇形才对……”德拉科自言自语,显然对银、绿色与蛇的关系有深切的执念。
维拉尔则一脸超脱世俗外的平静,魁地奇是什么?能和制杖相比、和甜牛奶相比吗?答案是不能,所以维拉尔已经打定主意全程神游,魁地奇球员的飞行技巧再酷炫,也比不上加工木材时那种创造性的快感。
就是这么一心向学!
赛场周围有一大片营地,形态各异……或者说是猎奇古怪的帐篷一点都不整齐地排列着。这会儿营地里并没有多少人,大概都已经在观众席上等着开幕式了。
“来看金吉尔的巫师大约有五万人……是世界杯的一半吧。”德拉科将羊皮纸球票交到工作人员手上时,向维拉尔科普道。“世界杯是国家队的比赛,金吉尔则是所有魁地奇球队的角逐,每个国家都会先在本国通过初赛筛选,让两支球队出线,再到金吉尔参加决赛——今年就是这里。”
赛场很大,仿佛是放大了好几倍的古罗马斗兽场。赛场两边各竖着约五十英尺高的三个篮圈,球员们将把鬼飞球投进它们里面。
大部分巫师已经落座了,维拉尔跟着德拉科向最顶层走去,寻找他们的位置。
马尔福家买的票位置很好,就在顶层包厢。两人落座后,德拉科对着宽阔的赛场打量一番,勉为其难地评价道:“设施还不错,和英国最大的魁地奇球场相比,也不遑多让。”
“马尔福先生不来看比赛吗?”维拉尔四处张望了片刻,问道。
“他很忙——下午就要回英国去了。”德拉科说,这件事似乎让他的情绪有点低落。“妈妈也会和他一起回去。难道你以为他们是专程来陪我看比赛的吗?爸爸是为了和奥利凡德先生谈生意,至于我妈妈……她大概只是想拜访奥利凡德夫人。”
维拉尔想着,要不要安慰一下他呢?结果再转头时就发现,德拉科已经在双眼晶亮地看着下方的魁地奇场地了。
根本没有安慰的必要嘛,维拉尔冷漠地想。
镜子里,伊索急切地说:[维拉尔?能听见吗维拉尔?把我从兜里拿出来,我也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