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很长,这只是第一波。
甚至都没能磨掉他今晚对江黎川的恨,自然不会甘心,也不会放过她。
白乔是既舒服又害怕,害怕那样激烈的场面再次上演,但当真的来临,却又有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像恐惧从云端掉下来,又享受着飞翔的感觉。
而她更恨的是,明明觉得已经承受不了了,身体却一次次在接纳他,甚至能在激烈的高潮下短暂地眩晕过去,又很快地醒过来。
奢靡又荒唐的一个晚上。
……
沈家跟秦家好事将近,秦淮更是三天两头就往沈家跑。
这天,沈清欢约了人一起做美容,高档又私密的会所,女人之间的话题自然离不开八卦。
他们这个圈子,一有什么风声传出来,也就没有什么秘密了。 女性同伴似是想起什么般,朝沈清欢这边凑,“欢欢,阿姨背后不是温城傅家么,那傅家那位长子傅西岑就是你表哥了?”
沈清欢睁开眼,望了她一眼,“怎么了?”
“羡慕你,背后关系这么硬。”
都是富人圈子里的,关系都硬,只看谁比谁更硬而已。
沈清欢没搭话,仿若听了一句废话样复又将眼睛闭上。
“但是欢欢,你知道娱乐圈的白乔吧?就是那个名声已经臭得不行的女人,我好像听说你表哥和她有些关系。”
那天晚上的事,傅西岑算是低调中的高调,时候也没有特意打过招呼,那么多人都在,总有些风言风语跑了出来。
沈清欢听到心脏还是漏了一拍,直接抓住她的手腕,用了些力气,“你哪里知道的?”
“哎呀你怎么了?疼……”
沈清欢放开她,只听她慢慢说,“那天晚上她们都看到了,他当着一众人的面儿带着那女人离开了,走到时候甚至还摔碎了一个杯子,弄得大家都心慌慌的,却又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儿……”
—
隔天,沈清欢随母亲傅明庭一起拜访傅老爷子傅青峥,傅西岑并不在傅宅。
林菀早先听说了他们要来,孤零零的久了家里有点儿热闹气儿也高兴,拉着傅明庭的手直问两家婚期选择什么时候。
沈清欢心里却放不下昨天的事,心思已然是百转千回了万千遍,她自是没胆子直接跟林菀提那事。
好在傅家还有一个傅朝阳。
傅家花厅里,傅朝阳听闻沈清欢这般抹黑的自己兄长,眉毛一横,溜圆的杏眸瞪着她,“不可能,我大哥绝不可能是你说的这样!”
似是这话立场还不够坚定,傅朝阳扔了手中的画笔,随手拧了朵红玫瑰在手里掐着,“大哥最有分寸了,绝不可能去找一个劣迹斑斑卖笑的戏子!你再敢乱说,我就告诉大哥去。”
一听这话,沈清欢脸色一变,赶紧拉住她,“朝阳,我也是听说呀,我自然是不信的!”
傅朝阳偏头望着她,眼神不善,“你不信那你还在我跟前说什么,你又想使坏是不是?”
当年她还小,生的一些事只在她脑中留了个大概的印象。
但并不代表她一点都不知晓,她这位表姐,坏到骨子里了。
“朝阳……”沈清欢一脸无辜相。
“我可是知道的,当年你惹得大哥差点想杀了你,你如今又想做什么?少在我面前编排他,我可不会听你的!”
她将手中的红玫瑰扯得稀碎狠狠掷在地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清欢一张脸青白交加,气得连连扯了好几朵新鲜的花骨朵。
这厢,傅朝阳一走进客厅林菀就注意到她脸色不太好,赶忙喊住她,“谁又给我们朝阳气受了?”
傅朝阳咬咬牙,看了一眼傅明庭,对林菀道,“大伯母,我大哥呢?”
林菀提起傅西岑是一肚子气,可数落的语气间透着的全是微末的骄傲意味儿,“他啊,从京城回来之后也不知道在忙些个什么,天天不着家,罢了罢了,随他去。”
末了,林菀一笑,“找他可是有什么事?跟大伯母说也是一样的,我给你做主。”
傅家就这么一个女宝贝,平常谁不是宠着惯着,就是傅西岑也是十分偏爱自己这小妹妹的。 她心一横实在是气不过,扁扁嘴,“都是沈……”
“朝阳,你怎么走的这样快,也不知道等等表姐……”沈清欢一踏进客厅,见众人脸上都没什么笑颜,心下自然也明白了。
连忙笑着上前拉着傅朝阳的手,看着大伙儿,“都怪我,是我惹得朝阳妹妹不快了,刚才在花厅我不过随口提了几句朝阳谈恋爱了没,可巧,她就恼我了。”
林菀顿时脸上就笑开了,“朝阳,你表姐说的没错呢,你马上也毕业了……”
“大伯母快别说了,我要呕死了。”
傅朝阳将手臂从沈清欢手下抽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提着裙子蹬蹬朝楼上去了。
林菀无奈一笑,“这孩子,被惯坏了,都别往心里去。”
这里自然没人敢挑傅朝阳的刺儿,林菀拉着傅明庭又寒暄去了,只当是小孩子之间的玩闹罢。
……
这一周内,长生遵循傅西岑的吩咐,派人将白乔身边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打点得妥妥当当,能用钱解决的就花钱,解决不了的就动点儿手段照样花钱解决。
再不行的,傅西岑亲自打电话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