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则满面晕红,悄然并紧了双腿,只觉腿心湿热,女穴似乎流出了恬不知耻的淫水。那个女孩看起来好舒服呀,她在内心中想着,就像老师的手插入她下面的时候,也是特别舒服,爽得魂儿都要飞了,只知道追逐老师的手指,想要高潮。
她竟然有些理解女孩此刻的欲态,到了这种时候,确实是忍不住吧。
姐姐靠在男人身上,绵软漂亮的乳房贴住男人的手臂,轻轻起伏,心猿意马。
“越当着人越骚,婊子!”医生笑嘲,在她女阴处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却没有停手,再次将手指伸入女孩的阴道,大力抽插抠弄。男人看得火起,欲望勃发,眼眸深沉,声音危险,“老师想要你们,怎么办?”
姐姐身体一颤,含羞垂下了眼眸,身体却悄然打开,露出了任男人为所欲为的情态。妹妹则难掩羞意,悄然看了女孩一眼,低声说:“我听老师的话,我听话。”男人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将手伸进妹妹的内裤里,向后面摸过去,问道:“后面洗干净没有?”
自从上次后穴开苞后,男人就要求女孩们每天清理后穴,随时做好被插入的准备。
妹妹点了点头,打开了双腿,更方便男人的动作。姐姐见男人只看着妹妹,俨然打算在妹妹身上发泄欲望,却不由有些着急,少女饱满的乳房贴着男人轻蹭,软声叫:“老师……”男人转头看去,见姐姐已是一副眼眸湿润、情动难抑的欲态。
医生看着他们,笑了一声,道:“你这两个女孩,算是调教出来了。”第一次在人前亲密,不仅没有迟疑躲闪,反而极尽乖巧,任由男人施为,甚至隐约露出几分争宠的模样,实在是……医生看着眼怀中的外国女孩,蓦地将她压到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腿,插了进去。
女孩抬起头尖叫,声音难掩愉悦,刻骨欢愉。
那边逐渐情热的性事更加刺激了双胞胎,姐姐将身体贴在男人胸膛上,轻轻地起伏磨蹭,再次开口哀求,“老师……主人……”她声音极软,身段玲珑,欲态勃发,看得男人心中的淫虐之欲大胜,伸手攥住女孩纤细修长的脖颈,缓缓收紧,“发骚了,是不是?”男人压低声音,极富磁性的声线钻入女孩的耳道,“那边是小母牛,你是什么?小母猫,对不对?一发情就扯着嗓子叫,求着男人肏。”
姐姐被掐得无法呼吸,脸颊逐渐涨红,却驯服地软倒在男人怀中,温顺地将生命交给男人,等待男人赐予的快感。男人拨开她的裙子,往她腿间一摸,果然一手的淫水,男人淫笑一声,分开她的腿插了进去。
两三分钟后,男人猛地松开掐在姐姐脖子上的手,姐姐身体挺起,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被猛然扬高的快感瞬间击中,无法自抑地登上了高潮,爽得手脚抽搐、腰身乱颤,眼底水光朦胧,红唇喃喃开合,一缕银线顺着嘴角淌落,滴在鹅黄色的长裙上,留下一线湿痕。
妹妹看着姐姐这般淫荡,似乎感同身受地察觉到了羞耻,低头不敢再看。男人却在这时抬起眼睛,看着低眉敛目、乖巧侍立的妹妹,挑了一下眉,吩咐道:“脱衣服,都脱光了,给老师看。”
妹妹抬起头,似乎有些难为情,但她并没有拒绝或求饶,而是红着脸拉开长裙的拉链,一点点将衣服褪了下来。鹅黄色的长裙脱下,里面是一套透明薄蕾丝的情趣内衣,纱网布料裹着饱满挺翘的乳房,只在乳头部位有一圈小小的厚蕾丝,勉强将红润挺翘的乳头遮住,内裤两边系带,巴掌大的布料影影绰绰地遮住阴阜,到女穴处时却拧成一股细绳,陷入红嫩绵软的穴缝与雪白深陷的臀缝中,淫靡而暴露。
这样的内衣,只要男人想,随时可以撩开裙子,插进女孩的身体。
妹妹因为男人的命令,又缓缓将内衣和内裤脱下,一丝不挂地站在男人身旁,眼眸含羞带怯,水光点点。男人欣赏着她,阴茎插在姐姐身体里,上下起伏肏弄,眼中溢出笑意,调笑道:“真乖,彤彤是小母猫,依依是小母狗,又听话又乖巧,最忠诚了。”他招招手,让女孩依偎在他身边,跪坐下来,露出干净粉嫩的女穴与后穴,供他手指玩弄。
不同于姐姐的湿润发情,妹妹的下体此刻仍然是干燥的,她并没有因为淫靡的环境而变得骚浪,但在男人的指奸下,她的阴道却很快流出湿滑的春液,沾湿了男人的指尖。男人对此不吝夸奖,亲密地抱起妹妹,赞道:“依依真乖,是个好女孩,没有随便发情,贞静又纯洁。只是有一点,老师才刚玩,依依就流出水来了,还要更努力才行。”
妹妹依偎在男人怀里,羞耻又自卑地说:“老师,我不是个好女孩,我的身体很坏,很淫荡的,每次老师一弄我,我就会觉得很舒服,不自觉地流出水来,我忍不住……老师惩罚我吧,弄痛我,我就不会那么骚了,对不起,老师……”
她用身体含着男人的手指,被男人挑起情欲,却还要对男人道歉,为自己的天然而生的欲望而自卑。
男人笑起来,对她越发喜爱,摸着她的头发说:“依依能这么想,证明想法是很好的,不像彤彤,发起情来就什么都顾不得了,又骚又浪。你看你姐姐,现在还跪在老师身上,主动吃老师的鸡巴呢,骚不骚?”姐姐高潮过一次后,果然已经难以忍耐,撑着男人的肩膀,主动起伏身体,吞吃男人的阴茎,口中发出迷离暧昧的喘息,情动难抑。
妹妹红了脸,羞愧不安地说:“骚的,很骚。”她似乎将姐姐的“过错”也当作自己的,格外羞赧愧疚,却又听信了男人的花言巧语,将“听话”二字奉若圭臬,把内心的想法一一吐露,更给了男人控制她内心的机会。
男人不着急肏姐姐,有一搭没一搭地往上顶着,只搂着妹妹,嘴唇贴在她耳边循循善诱,说道:“依依已经比姐姐强很多了,虽然身体很淫荡下贱,但思想却很上进,没有屈服于不堪的身体,很棒了。以后,老师和依依一起来,多多教你,把你身体里的淫性压下去,好不好?”
“这样就可以全身心地服侍老师了,”男人继续灌输着错误的观念,神情温和,话语谆谆,“不是为了追逐自己的快乐,只是为了让老师舒服。所以哪怕勉强自己,也要让老师快乐。这样,才能真正看出你有多爱老师。”
“真正的爱意,是奉献呀。”男人抱住妹妹,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温柔款款,眼眸却幽暗黑沉,深不见底。妹妹宛如被蛊惑,痴痴地望着男人的眼睛,贴到男人身上,喃喃道:“我特别爱老师,比所有人都爱,比……姐姐还要爱。”
妹妹着迷地呼吸着男人身上的味道,心想:是的,她就是比姐姐更爱老师。姐姐从来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望,想要了就哀求老师,扭着身体诱惑老师,那她到底是为了服侍老师,还是为了满足自己呢?这样的爱,太自私了。
她就不会,她愿意忍耐身体的欲望,为老师欣赏的目光、赞美的言语而奋不顾身。哪怕付出疼痛,哪怕全无快感,她也愿意让老师为所欲为。老师可以在她还没有情动时就插入,可以依照自己的心意弄疼她,也可以对她下达很过分的命令,她不会有任何反抗或不愿,而只会满心欢喜地服从。
因为这是她的爱呀,是她爱老师的表现。
她愿意为了老师的期望,成为一个贞洁清纯、不被欲望俘获的女孩;也愿意为了老师的舒爽,随时随地献出身体,供老师发泄欲望。
妹妹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事事依从老师,并按照老师的想法,不断自我约束。这样,即使偶尔她克制不住身体的淫性,老师也会看在她听话的份上,不太责怪厌弃她。就像医生和他怀里的女孩,那个女孩也很淫荡不堪,但就像老师说的,因为她很听话,所以医生还是会喜欢她。
妹妹的这一番心思,即便没有明说,男人也看了出来。他知道,自以为是的爱意和毫无底线的奉献,是真正牵绊住女人心的利器。有了这样的想法,每次受到过分对待的时候,她们都会觉得这是爱的体现,因此心甘情愿、听之任之。随着奉献越来越多,她们也会越来越难以抽身,因为感觉已经这么爱了,做过如此之多的事情,怎么舍得就此放弃?
这种自我感动,会一步步蚕食女人的心智,让她们彻底丧失独立性,只能依靠男人的爱意过活。为了得到男人的温柔和宠爱,她们愿意付出一切。而两姐妹之间的争锋,隐约的攀比心理与自我暗示的优越感,会更加剧这种念头,让它在不知不觉间扎根入女孩心底,攀住她的血肉,汲取她的养分,从此不可分离。
男人满意地笑起来,作为始作俑者与既得利益者的他,没有丝毫愧疚不安,只是冷眼看着女孩的沦陷堕落。这样主动自我洗脑,压抑本能,全身心奉献给他的女孩,才更好玩呀。
他将姐姐从腿上抱下,温柔地环住妹妹的腰,将她抱到自己身上,哄道:“依依真乖,老师好喜欢依依。这次奖励依依,可以高潮两次,好不好?”他将阴茎捅入妹妹的身体,抵着她的敏感点肏弄起来。
妹妹轻轻地尖叫一声,脸上浮起红晕,表情逐渐溢满快乐。从这一刻起,获取快乐的权力也从她身体的本能变为了男人的赋予,只有在男人允许时,她才能放下心里的包袱,全身心地享受性爱的快感。
否则,她就只能自我压抑、自我纠结、自我厌弃。
但是即便如此,她仍然在享受着男人温柔的同时,克制着自己的高潮。因为她知道,男人惯来持久,性能力强悍,而她太过淫荡,总会很快就攀上高潮。她想和男人亲密得更久一些,想让这难得的快乐更长一些,更想让男人看到她比以前有所进步。
但是,身体的快感总是不受理智控制的,尽管她竭力不想,高潮的苗头仍然如同影影绰绰地燃烧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愈燃愈烈,大有星火燎原之势。妹妹颦着眉,带着泣音呻吟,“老师,老师……求求你,把我吧……把我弄痛,打我……老师……”
男人挑起眉尖,伸手在妹妹臀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将女孩雪白的臀肉拍得通红绯艳,簌簌颤抖。他左右开弓,一下下拍打着女孩的臀部,肆意发泄着内心的淫欲,丑陋的男根顶进女孩身体里,不停抽插肏弄。
妹妹不像姐姐,身体其实很少能从疼痛中获得快感。她请求疼痛,想让男人狠狠打她,只是希望借助疼痛来压抑如潮的欲望而已。但无论什么原因,当对疼痛的渴望是出于内心的欲求,而非单纯出于肉体对快感的追逐时,她就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受虐癖了。
姐姐跪坐在一旁,裙角沾染了淫水,透出星星点点的湿痕。她看着老师搂住妹妹,满面温柔地与她调笑,阴茎在她身体里抽插肏弄,两手一下下拍打着丰软的臀部,让雪白的臀丘染上好看的绯红。而妹妹浑身赤裸,满脸红晕,口中呻吟婉转,眼底水光潋滟,白皙的身体如同盛放的鲜花,鲜妍娇美,在男人怀中荡起旖旎的柔波。
姐姐的身体不由更加渴望,她感受着腿心流出的湿润液体,缓缓咬住了下唇。
老师似乎……更喜欢妹妹呢。
最开始老师是想玩妹妹的,被她软声勾引后,仅仅肏了她一会儿,就又去找妹妹了。可是,明明是她最早听老师的话,敞开身体任老师肏弄的。妹妹一开始心不甘、情不愿,还是她站在老师这边,主动帮老师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