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余望国又站起身,面对面将她抱进浴室。
女孩子今日格外大胆,贴着父亲的耳根撒娇:“我腿软,你帮我洗。”
余望国把这话当做是一句夸奖,身体的反应像是回到了初尝情事的那些日子,重新硬挺起来。
浴室内,热气氤氲。 温度适宜的水从高处淋至父女俩身上,顺着站立的姿势,滑到两人再次交合的私密处,打湿了阴毛。
透过淋浴房模糊的玻璃,可以看到男人死死地掐住女孩的细腰,屁股像装了马达似的不停耸动。
女孩则是矮了男人一头,背靠墙壁却还是没什么安全感,细细的手臂无力地攀附着男人的肩膀。
男人吻得很深,像是要把女孩吞下去的凶狠程度。
娇小的女孩只好踮着脚,努力抬头迎合他。
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看不清具体的模样,但几次变化姿势露出的冰山一角,已显示出此次性爱的色情。
“爸、爸爸——”
“爸爸——”
“爸——”
女孩子无助地一声声低唤着,触到余望国内心深处的同时,某种桎梏也渐渐瓦解殆尽。
他更加不留余力,只想弄她的身体,揉碎她,他的女儿,他的骨血。
眼睛血红。
小小的浴室除了水声,剩下男人的闷哼声和女孩的娇喘声。
余声被洗干净抱回床上,酒意基本散去后,睡意上头。
余望国收拾完浴室,重新回到女儿身边躺下。
两人洗完澡都没穿衣服,光着身子躺在一起。
年轻的女孩肌肤格外滑腻,余望国爱不释手,仿佛得了肌肤饥渴症一般和她紧紧贴着。
他从背后将余声圈会怀里,大手情不自禁揉捏着余声柔软的胸。
“不要了嘛~”睡梦中的女孩哼哼唧唧,娇娇的语气更像是欲迎还拒。
余望国又可耻地硬了起来。
他尝试压下这口浊气,但闭眼许久只能感到下腹越来越热。
余望国在心里对余声说了声抱歉,手上却没留情,把着圆圆的蘑菇头蹭女孩娇嫩的阴蒂,围着那凸起缓慢地研磨打转。
阴茎紧贴着阴部肌肤向后滑到穴口,微微向里挤入小半个头,又拔出,再塞进去一小截。如此往复,直到女儿的穴里又冒出些黏黏腻腻的水液。
余望国将睡梦中懵懵的女孩翻了个身脸朝下,从背后压着她,又一次彻底挺进她的身体。
余声此时已经困到无力推搡他,只好放任他像个自动打桩机一样,在自己的身体里一下一下地凿,情至深处才小猫似的叫唤几声。
余望国对她娇嫩敏感的身体眷恋得不行,只想埋头苦干,亲昵地亲遍她全身,缠缠绵绵地低语:“声声,爸爸爱你——”
睡意朦胧的人儿却没有听到,这一次坚定地与周公会面。
一夜迷乱。
余声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嘶——”动了动,浑身的酸疼让她痛叫出声。 骨头仿佛被拆散重组一般,腿心那儿流了点液体,还有些不正常的疼。
醉酒并没有让她断片,昨夜的一幕幕浮现在她的脑海。
父亲的衬衣西裤与自己的文胸内裤一件件散落满地,男人像只野兽般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
这一次,是她主动勾引着父亲迈出了这一步。
“醒了?”余望国听见声音便知道余声醒了,从外面走进房间。
两人的对视中存了几分尴尬。
尽管昨晚那样坦诚相见,但总归是带着酒意的夜晚。此刻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余声相当不好意思。
“要不要先穿衣服?”昨晚最后一次结束后,他没给余声穿衣服,随意地擦了擦下体就疲惫地入眠了。
“嗯。”余声红着脸揪着被子。
“我出去等你,一会儿我们聊聊 。”余望国没等她回话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