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只觉得是那人对自己的躯壳满意了,才肯让自己提些意见。
长乐说道:“我想离开太虚宗——啊啊!”他疼得几乎失声。
铭阳掐着他的脖颈,冷淡说道:“你想逃?”
“不可能。”
——
待到铭阳发泄结束,长乐已经近乎像个死人般躺在床褥间,连呼吸都很微弱了。
铭阳皱眉看着他,想了想还是去拿了药丸。
他走过去,站在床边,看着长乐。
长乐没有任何反应。
铭阳强硬地将药丸塞进那人嘴里。
长乐咳嗽许久,才将药丸咽下去,他缓了许久才坐起来,见到铭阳还没有离开的意思,不由出声问道:“仙人若没有别的事、那我先行离开啦?”
铭阳问道:“你要去哪?”
长乐回道:“去山脚小屋。我师弟还在等我呀。”
听到他说师弟时,铭阳眼神微冷,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
铭阳淡淡说道:“你待在这。”
长乐只好靠在软垫上,铭阳一直盯着他,叫他有些许不自在。
稍过片刻,铭阳忽地开口道:“除了离开,你可以求些别的。”
他并不是因为同情或者是可怜师兄,只是想到了另一种折辱的方式。
长乐想了想,他笑起来,小声问道:“那、可否求一枚令牌?”
铭阳有些惊讶,转念一想:“你要上山?”
太虚宗门规森严,内门仅有持有令牌者可入。
长乐点了点头,没有解释。
铭阳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后便丢出一块令牌。
长乐接住令牌,和方才拿到的药包放在一块,捏在手心。
铭阳不说让他走,他便坐在床榻上,感受到仙人的视线直直地盯在他身上。
“仙人……”
长乐轻轻地唤了声,他还是想走。
铭阳却皱起眉,问道:“嗯,休息好了?”
长乐一阵心惊肉跳,他假笑道:“嗯?”
铭阳扯开他遮盖在身上的被褥,淡淡说道:“你休息好了,我就要草你了。”
长乐下意识地后缩,他抗拒似的推着铭阳的胸膛:“仙人、我不行的……”
铭阳有些不满:“我养的小狗都比你耐操。”
“无趣。”
说完无趣之后,他盯着长乐,说道:“我要埋在你里面。”
这事情他以前经常对师兄做,只是那一番事后,师兄似乎失去了记忆,如今的那人对此格外恐惧。
铭阳分开长乐的双腿,摸到那人腿间的女穴时,发觉那里也是干涩了许多。
长乐似乎对欢好没有什么感觉,他恐惧地咬住了下唇,看着铭阳粗壮的男根摩擦在自己的腿根处。
“呼……仙人、我——”
铭阳毫无顾忌地拉开了他的双腿,挺身进入。
长乐疼得哼唧几声,随后便倒在床铺间,被按着腰身套弄在铭阳的器物上。
铭阳的男根实在太粗,几乎将长乐的小腹都撑得鼓起。
长乐一瘸一拐地走在洞府内的狭长走廊。
他的右手攥紧了令牌和一小包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