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的主公,突、突厥人攻、攻打了,不、不超过50,000骑,我、我、我向你保、保、保证,绝、绝、绝无虚、虚、虚假!”士兵语无伦次,显然让他难以平静。
“该死,真是祸不单行,连喝冷水都塞牙。秦朝的二皇子尚未报复,突厥人却先动手了!”吴广愤怒地一拳砸在柱子上。
“你确定那些是突厥人,而且至少有50,000人?”陈胜严厉地追问。
“这是我亲眼目睹的,绝对错不了。在赶回来求援的路上,我不得不杀死了几匹战馬。”士兵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
“好了,你做得很好,下去休息吧。如果消息证实是真的,我会重重奖赏你。”陈胜松开了士兵,转向吴广,“会不会是因为我们将闾的夜明珠买了却未付账,所以他来报复我们?”
“很有这个可能。将闾作为诸侯领袖,没有理由无端攻击盟友,所以他很可能将责任推到突厥人身上。”吴广沉思片刻,然后缓缓分析道。
“但现在我们缺乏确凿的证据。”陈胜叹息着。“无论如何,当前最紧迫的任务是阻止突厥骑兵在长城之外发起突袭。吴广,你必须立刻行动起来,调动軍队,绝不能有任何迟延!”
“明白了,但自从朝家救亡战争之后,我们張楚的主力軍队遭受了严重损失,现在我们手中的軍队不足10萬,这些軍队还需分别保卫各个城市和关卡。可供调动的机动兵力实属有限。”吴广感觉自已仿佛是一位手头拮据却仍需精打细算的家庭主妇。
“在这种形势下,为了防止突厥人在渝阴对长城采取偷袭行动,你必须命令渝阴的周师、葛英以及宋劉所率领的5萬守軍原地坚守。同时,你应当从商谷各地紧急抽调人手,与周文和陈宇会合,迅速组成5萬大軍北上支援长城!”
“遵命,本将即刻出发。”吴广领命,随即转身离去。
巨镶城随即陷入一片混乱,鸡飞狗跳,居民们目睹着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鱼贯而出,踏上了征程。
“又要爆发战争了吗?”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低声自语。
“唉,和平年代的狗都比乱世中的人过得好。”一位身着蓝衣的年轻人轻叹一声,拾起手中的书籍,转身返回了自已的家园。
至于張軍和檬益,他们在营地扎稳后,張軍从主帐篷中取出一封密封的信件,递给了檬益:“让我们计算一下,从我们离开主将,发起对突厥部落的攻击,偷取他们的衣物和旗帜,直到今天抵达长城,我们已经走了多久。”
“啊!”檬益轻拍额头,恍然大悟,“我竟然把这事儿给忘了!”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喃喃自语:“主将一定已经为我们想出了一条妙计!”
張軍只是微微一笑,并未言语。
原来,季存孝早已为他们制定了一套周密的计划,并安排了后续的行动。
“真是高明!绝对的高明!”檬益赞叹着,目光落在计划上:“看来我们确实小看了苏太尉。”
“没错。”張軍赞同地说:“等这场大战结束,我们再次见到苏太尉时,我们应该郑重地向他道歉。”
“你说得对!”檬益断然下令,开始部署计划,分配任务。
“来人!”檬益的声音刚落,使者便迅速进入,恭敬地行礼。
“传令下去:主力部队立即分为四个一萬人的队伍。每个一萬人的队伍,由一位副将率领,轮流以骑兵身份对城市发起攻击,之后转换为步兵。换班的部队应返回营地用餐休息,以便再次投入战斗。副将们,一旦部队接触城墙,务必立即撤退,并切换至另一个队伍!”
“遵命!”使者脆生生地应答,转身离去。
“文篆,我们每人负责两个队伍吧;这将是一段辛苦的时期。”張軍对着身边的文篆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这是士兵的本分,我先去了,记得后来换你。”張軍微笑着告别。
“安心前往。”文篆回应道。
城墙上,紧張的气氛弥漫。
“趙四,立刻去通知太尉,突厥人正在攻城!”邓桐目睹远方的突厥軍队逼近,焦急地高声指令:“所有部队,立即准备弓箭手!”
“草原的勇士们,随我冲锋,突破长城,华夏的美女与财富尽数为你们所有!”張軍意外地发现自已能够如此流畅地使用突厥人的战呼,他在最后加上了自已的祝福:“愿永恒的天空庇佑你们!”
他周围的秦帝朝士兵听到这番话,兴奋地大声呼喊,言语混乱,張軍无奈地摇头:“不会说突厥语,你们至少可以保持沉默吗?这样吵闹像什么呢?”
当秦軍逼近城墙不足一百步时,城墙上出现了小小的骚动。
“放箭!”邓桐果断地下达命令。
瞬间,一场箭雨从城墙上倾泻而下。
“举盾牌!”張軍同时高声呼喊,心中却不由自主地嘲笑城墙守卫的盲目:“这位守卫一定是个新手;即便你从城墙上射箭,箭矢也难以飞越百丈距离。”
果不其然,箭雨在秦軍前方尚未接近时就纷纷落地。張軍意识到,下令举盾牌似乎是多此一举。
“你们在做什么!”邓宗怒气冲冲地跑来,看到邓桐在百丈之外就开始射箭,他生气地拍打邓桐的头部,责怪他浪费箭矢。
“大家都停止放箭!”邓宗失望地喊道。
正当邓宗走到楼梯口时,他听到邓桐惊慌失措地大喊:“大哥,突厥人又冲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