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七嘴八舌的开始讨论,怎么快的把澡堂子建起来。
易辙那边也已经洗了好几个雇佣兵。
时月白在公厕的前面,用长棍写写画画。
易辙走过来问,
“月白,你在画什么?”
时月白头都没抬,
“你们以后拿着我给的洗澡牌子,自己来洗衣服和洗澡。”
“我这里给你们画个通道。”
说着,她把一块石牌给了易辙。
所谓的石牌,就是灌注了她魂力的传送符。
上面画着十分复杂的符文,易辙看不懂,时月白也向废土人,解释不清巫族里的东西。
但她说这是洗澡牌子,易辙就懂了。
他把洗澡牌子收好,又默默的看向时月白。
过了一会儿,霍成珪和陈勇也洗好了。
因为暂时没有衣服换,所以他们身上还是穿着那些臭烘烘的衣服。
虽然让他们浑身不自在,可雇佣兵的生活条件,总算是看到了一点儿希望。
“妹,你在搞创作?”
霍成珪看不懂。
但他知道,时月白从小学艺术。
所以她在地上写写画画,就是一副伟大的作品。
时月白也不反驳,她一面画着传送子阵,一面对霍成珪和易辙等人说,
“那边有换洗的衣服,还有烘干机。”
“你们自己弄。”
她把传送子阵画好,就拄着长棍,慢慢悠悠的晃下了台阶。
以后雇佣兵团拿着洗澡牌子,就会直接传送到公厕前面。
不用时月白再接送。
她给雇佣兵准备的衣服,都是很早之前,从幸存者那里收集来的内裤,还有一些秋衣、秋裤。
这个天气可以穿上秋衣裤了。
而且都是男性可以穿的,各种码子都有。
外面的那些雇佣兵穿着装备,那时月白可准备不了。
但她可以给他们准备一些干净的军大衣。
让这些雇佣兵把脏衣服脱下来,洗完烘干之前,就穿着军大衣保暖。
当然,这些都是要收积分的。
全部全部,都要积分。
时月白懒得一个个统计,他们都拿了些什么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