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玉甩袖离去,他还想一个人静静呢!
朝倾歌看着肖玉离去的背影,揉了揉太阳穴。
第二天。
肖玉带着一名大夫来到朝倾歌的住处,为她把脉。诊断结束后,大夫神色凝重地说:“贵夫人一直在吃避子药,这对身体伤害极大。若是长期如此,只怕会影响生育。”
肖玉听后,直接被气笑了,他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了她吃那些东西。
肖玉心中的愤怒无法抑制,他看了看朝倾歌那一脸的无所谓,直接当场下令,加强侍卫严守府邸。
肖玉的大手摸着朝倾歌细软的脖颈,俯身亲了下去,她推开他裹着床单给自己卷了两卷,包的严严实实的,两人就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好不容易到了早上,肖玉一走,一名暗卫来到朝倾歌住处的窗外敲了敲,递给她一颗养生丸。
宫里来的暗卫低声说:“夫人,请您小心服用。”
还未等她服下,肖玉出现,夺过她手里的药丸,伸手死死的抓住了她的手。
场面瞬间失控。
肖玉他瞪大眼睛,面容扭曲。他愤怒地抽出佩剑猛地刺向那送药的暗卫。
暗卫武功不及肖玉,被一剑刺中要害,鲜血立刻染红了他的衣衫。他痛苦地倒在地上。
等侍卫过去查看,已经死了。
朝倾歌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不禁涌上一股恐惧赶紧侧过头,用绣帕假装咳嗽,说不害怕是假的,偷偷咽了咽口水。
她不敢抬眼看肖玉。肖玉瞪着倾歌,眼神冷漠,他的手紧紧握着还在流血的剑,另一只手则死死抓住朝倾歌的手,仿佛要将她的手捏碎一般。
“朝倾歌,你如此随心所欲,果然只配关在金丝笼里。”肖玉冷冷威胁说道。
他伸手理理朝倾歌的秀,肖玉笑着看着朝倾歌“夫人怎么这般紧张?为夫不过是杀了一个擅闯私宅的刺客,不过以后夫人可不能离刺客这么近了,这万一要是伤着夫人,可如何是好?。”
朝倾歌被他盯的汗毛直竖,愣愣的顺着他给的台阶陪笑道,“肖郎说的是,以后刺客来,我躲得远远的。”
肖玉挥了挥手侍卫进来,把地上死透了的暗卫带走了,没一会儿等地面清理干净后,刚才的场景好像从未有过。
肖玉从怀中抽出一张请帖,递给朝倾歌“顾家派人送来的请帖,说是选拔试香宴,知道夫人喜欢,所以应下了,明天晚上夫人随我一同去可好?”
朝倾歌一听顾家小子送来的,“夫君知我喜调香,巧了,我最近在为夫君准备一款独特的香,缺了一些颜料,正好亲自去选料,还是夫君对我好。”
肖玉跟她贴的很近,夜风拂过,朝倾歌绷直了身子,怯怯抬起头,嘴唇正好贴上了肖玉的喉结上。
她的长睫如扇,遮盖住了她眼中的朦胧。
肖玉抱起轻盈的朝倾歌走入室内,与她迎面同舟,每一次雨落,气息都更进一步。
肖玉眼神中都是沉醉,只有他知道她喜欢极尽的温柔。倾身掐着她的细腰不让朝倾歌躲去。
肖玉看着朝倾歌,心中闪过一丝无奈,他的手指揽着她的腰。每一次风过,烛影交叠流星划过夜空,风仿佛被无形的力道击中。
让朝倾歌看清楚面前的人,让她知道有他在便可以庇护她。
“倾儿,喜不喜欢?”肖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音。
泪眼朦胧的她根本没听清楚。
回想她吃过的那些东西,肖玉的手摸向了朝倾歌的肚子,眼神中微寒:“我的夫人啊,为夫该如何才能让你放下对我的嫌隙。”
夜幕渐渐降临,宴会开始。
他们二人走进顾府,顾家两兄弟起身见礼。
回礼落座,杯盏相交,众人祝语的声音此起彼伏。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顾府灯火通明,宾客如云。朝倾歌与肖玉一同走进顾府,立刻有家丁引路,来到宴会厅。
顾家两兄弟,顾寻和顾远,见到他们,立刻起身见礼。
“朝姑娘,肖大人,欢迎欢迎。”顾寻笑着引他们落座。
“顾公子,别来无恙。”肖玉微微一笑,礼貌回应。
宴会厅内,杯盏相交,祝语声声。
顾寻坐在主,左侧是顾远。
宴会正式开始,顾寻站起身,高声说道:“感谢各位赏脸参加今晚宴会。
今晚,我们不仅是为了欢聚,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请帖上的调香比试。”
众人安静下来,目光聚焦在顾寻身上。
“近年来,我顾家与西域的香料贸易频繁,我们不仅引进了西域的香料,也向他们输出了不少中原的香料,但是实际上的市场是什么样子?只有,我些年做香料的商人之道。
今晚,我们请来了西域的调香师,一会儿将为大家展示一场别开生面的调香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