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薄爷神色淡淡的开口,“好办。”
“对薄聿风动用家法,再把他的惨样拍了发出去,证明是他在跟夜白开玩笑,才闹出了这场乌龙。”
沈瓷语眨了眨眼睛,“要打薄聿风?”
薄靳渊点头,“打的越狠越好,说服力才更强。”
沈瓷语只同情了薄聿风两秒钟,“那好吧。”
薄靳渊陪沈瓷语去病房换好了衣服。
家里人都已经回老宅了,只留下了盛夏几人在这等着。
大家都了解沈瓷语的脾气,怕她因为这事尴尬。
并没有任何人因为她没怀孕而失望,反而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瓷宝,我跟你说今天必须去大吃一顿!”
“我看到现场照片了,你们那辆车都已经扁了,这么严重的车祸都能逃出来,不请客可说不过去。”
江宁瑶几人推开门进了病房。
白晚颜手里还拿了束花,“恭喜我们瓷宝又可以继续做事业了。”
“瓷宝……”
唯有盛夏没忍住,差点又哭出来。
沈瓷语看到盛夏肿的跟核桃似的双眼吓了一跳,“夏夏,你这是给我哭了几轮丧?”
盛夏哼了声,伸出了一只手掌翻了翻,“补偿,至少这个数!”
薄靳渊站在一旁看了眼,“十块?”
盛夏:“……”
“你别拿钱侮辱我!”
盛夏瞪了薄靳渊一眼,而后看向沈瓷语,“瓷宝,你懂我的,补偿!”
沈瓷语抬手做了个OK的手势,“懂得,十个一米八八,八块腹肌,帅气硬朗好睡又好摸的男模。”
盛夏跑过去抱住了沈瓷语,“瓷宝,还是你了解我,爱你哟。”
顺便在沈瓷语耳边低声蛐蛐,“瓷宝,等小舅舅出差,咱俩一起找,不能睡你还不能摸吗?”
沈瓷语眼眸一转,抬头对上薄爷淡淡的目光,心中发虚,没敢开口。
“瓷宝?”
“盛夏,你以为我耳聋,上次的厕所没扫够?”
盛夏:“……”
大爷的,他是什么狗耳朵这么灵敏。
“老婆,你在哪?”
“老婆!”
病房外,突然传来郁少的吵闹声。
白晚颜:“……”
须臾,外面又传来郁少的贴身保镖的声音,“太太,郁总一直在找您,我让郁总在病房等着,他不乐意,还要自已下床。”
人都差点摔出去。
保镖不得已只能推着郁珩来找人。
闻此,薄靳渊打开病房的门皱眉看了一眼,“你在这鬼叫什么,打扰我老婆休息。”
郁珩冷笑,“姓薄的,是你!”
薄靳渊:“?”
姓…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