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是帮衬阎埠贵,纯粹为了恶心傻柱。
阎埠贵懒得搭理俩浑人,对李源道:“老知道咱们两家关系好,就让我给你通报一下这个结果。行了,我话也说完了,该告辞了。源子辛苦一,早点休息。解成,我们走吧。”
阎解成根本不想走,可又不敢不听他父亲的话,只能垂头丧气的跟着离开了中院。
等老阎家爷俩一走,许大茂立刻激动道:“源子,今儿你上去,他们都跟你说什么了?”
傻柱也乐道:“好家伙,俩副厂长,一个前董事长,一个后勤主任……这个不算,这就一王八蛋。对了,还有一娇滴滴的大小姐,源子,够牌面儿啊!”
李源呵呵笑道:“还能说什么?一个个都非要找我当姑爷!你们说他们是不是有毛病,当姑爷有什么意思?咱弟兄们在这水泊梁山喝酒吃肉才是真的逍遥快活!”
傻柱:“……”
许大茂:“……”
刘光齐:“……”
来自三人的负面情绪也是源源不断,滔滔不绝。
许大茂和傻柱不相上下。
不等三人继续追问,阎解成忽然又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对李源大声道:“源子哥,来病人了,好多人。我爸在前面拦下,说了要白面儿的事。有些人生气走了,有些人回家拿面去了。我爸让我给您说一声,准备接待病人吧。”
李源点点头,不玩笑了,对傻柱、许大茂等说道:“行了,哥儿几个回去歇息吧。”
许大茂不满道:“我们几个在这待待怎么了,我们又不说话。”
李源呵呵笑道:“我倒是没关系,就怕人家老公不愿意,要揍你们。”
傻柱一听,起身就走。
要是小姑娘他还乐意见见,人家媳妇……又不都是秦姐,往前凑什么凑。
他这一走,刘光齐也跟着走了,许大茂没法子,只能郁闷走人。
许大茂回到家后,看到他爸许福贵在喝茶,他妈刘翠芳在大立柜前翻腾春夏的衣裳,登时埋怨道:“妈,您去娄家说什么源子啊?今儿娄晓娥专门去轧钢厂找源子去了,那双眼睛恨不能粘人源子身上。”
许福贵闻言也皱起了眉头,不满道:“有这事?”
他可是知道,娄家为了尽量减少过去的影响,降低“商户”成份,正在寻找合适的好成份联姻,最好是雇农、贫农。
当初他花了多大力气,才定下了三代贫农的身份,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得到便利。
和娄家联姻的机会多难得,一旦他儿子许大茂娶了娄家千金,那许家本就殷实的家底儿,会再次腾飞。
将来许大茂和娄晓娥生出的孩子,也有机会分得娄家一份家产。
那他许福贵,也算对得起许家的列祖列宗了。
可现在……
许妈忙道:“我这不是和娄夫人话家常,闲聊嘛。再说,我都说了,那李源最擅长妇科病……”
“妇科病?不对啊!”
许大茂闻言吃了一惊,道:“不对不对不对,今娄晓娥是去找源子看病的,好像还抓了不少药。难道说,她有妇科病?”
这年月,男人耳中的妇科病和花柳病没啥区别。
就算女人听了,心里也犯嘀咕,因为大部分妇科病都是能自愈的,不能好的妇科病,需要吃药的,一般都是结婚生孩子后得的……
花大闺女得妇科病的,就没听说过。
许福贵想的有些深:“娄家放出想和贫下中农联姻的风声,可能不只是为了改变成份……大茂,你说今娄家丫头看到李源,眼睛都快粘上去了?”
许大茂点头道:“真是,恨不能吃了源子。”
许福贵自以为现了秘密,道:“那这丫头的品行,恐怕不大好,还得再打听打听。你最好去问问李源,她得的到底是什么病。我就你一个儿子,可不能在这方面大意了。”
许大茂点头道:“好,明儿我就去问!”
……
“咚咚咚。”
都快十一点了,李源刚洗漱完拉灯睡下,就听到外面轻轻的敲门声。
李源皱了皱眉,起身拉开电灯问道:“谁?”
外面传来秦淮茹压低的声音,道:“源子,是姐。”